盛眠正想要掙扎著從地上起來,結(jié)果這一抬頭,就看到了傅燕城臉色漆黑的站在一旁。
她自知理虧,也顧不得疼。
“傅總,抱歉,我......”
傅燕城看著一地的碎玻璃,又看了一眼她露在外面的手掌和腳踝,沒被割傷。
傅燕城實在有些不明白,為何遇上盛眠,再離譜的事兒自己都能遇到。
他抬手揉著眉心,只感覺那里在跳。
盛眠起身后,尷尬的恨不得找個地方鉆進去,為何在傅燕城的面前會頻頻出丑?
又為何會在酒店的房間睡過去?
傅燕城沒把她丟出去,足以見得家教有多好。
大概在他眼里,自己和那些胡亂爬床的女人也沒什么不同。
盛眠嘆了口氣。
其他的倒是其次,別惹得客戶不開心,一氣之下解約可就麻煩了。
雖然傅燕城這一單已經(jīng)不是必要了,但她從業(yè)到現(xiàn)在,還沒被人取消過訂單。
何況還是傅燕城的,真要因為這事兒被取消了,實在有些丟臉。
“傅總,您去繼續(xù)休息吧,我把碎片掃干凈就離開?!?
傅燕城看著她,從她垂下的睫毛看出了一絲疲憊,莫名心軟了一下。
“在酉縣遇到麻煩了?”
盛眠一愣,在這樣的夜晚,被人關(guān)心,倒是眼眶被逼紅了。
“已經(jīng)解決好了,就是太困了,實在很抱歉?!?
被舅舅和舅媽哭了一夜的腦子,一刻未得休息,再加上被林南那不成器的表哥一氣,開車回來的路上腦袋都在“嗡嗡”作響。
傅燕城不想與她過多計較,轉(zhuǎn)身,留下一句。
“不用打掃,睡到天亮就離開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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