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追penny這樣的女人,自然需要用心?!?
盛眠并未喝酒,她已經(jīng)見識過沈昇的手段,再加上他是沈堂那老東西的兒子,她一刻都不敢放松警惕。
“沈總,我與曹總合作了也快有三年,他這次突然的拒絕,確實讓我防不勝防,三束在裝修團(tuán)隊里的人脈很廣,不知道我是哪里得罪了沈總,需要沈總你一個堂堂總裁自降身段,與我一般見識?!?
沈昇晃悠著手里的紅酒,將背緩緩?fù)罂?,嘴角彎了起來?
“我以為我今晚已經(jīng)做得夠明顯了?!?
他喝了一口酒,將杯子放在桌上。
“penny爬過傅燕城的床,嘗過了他的滋味兒,就不想再試試別人么?其實我與他相比,也差不了多少。”
他以為說完這句話,盛眠會生氣,但她并沒有,臉上依舊云淡風(fēng)輕。
“那沈總知道我為何可以爬傅燕城的床么?”
沈昇臉上的笑意消失,眼底劃過一抹銳利。
“penny想說什么?”
盛眠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了兩個紅本本,放在了桌上。
沈昇看到紅本本上的三個大字——結(jié)婚證。
他拿過,打開看了一眼,當(dāng)看到里面的內(nèi)容時,臉色頓時沉了下去。
“如你所見,我和傅燕城是夫妻關(guān)系,沈總?cè)羰遣恍?,我現(xiàn)在可以打電話給傅老爺子求證,我記得沈總小時候是見過傅老爺子的吧?他說小沈跟沈堂一樣,學(xué)了些歪門邪道,對你似乎很是失望呢?!?
沈昇渾身僵硬,臉上變了又變,許久才咬牙道:“你以為我會信?這種證書,市面上五塊錢就可以復(fù)制一大堆。”
何況傅燕城對待她的態(tài)度如此冷淡,看著怎么都不像是夫妻。
“我與傅總簽過協(xié)議,之后會和平離婚,在外只當(dāng)不認(rèn)識對方,不過沈總這次確實做得過分了,既然你用三束的財力和人脈來壓我,我也只有跟爺爺求助了?!?
說完,她就要拿起電話。
沈昇哪里敢真的讓她打這個電話。
誰不知道傅家老爺子的威名,就連他爸爸見了對方,都得當(dāng)孫子。
何況傅老爺子一直都不待見沈堂。
當(dāng)年傅老爺子在商界也是響當(dāng)當(dāng)?shù)娜宋铮T下弟子眾多,而沈堂不過是被老爺子提拔了一手,如今就成了裝修界的領(lǐng)頭羊,而之后老爺子不待見沈堂,這些年便也不曾見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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