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想動手?jǐn)f開,就看到那個白乎乎的身影往旁邊路過的人兇兇地叫了兩聲,路過的是一對夫妻,大概是附近寫字樓里的白領(lǐng)。
手里牽著一個孩子,此刻孩子被這叫聲直接嚇哭了。
女人將孩子拉到自己身后,一臉憤怒的盯著傅燕城。
“你們怎么回事?出來遛狗都不牽繩?真是沒有素質(zhì),如果你的狗把我孩子咬了怎么辦,狂犬病的死亡率可是百分之百,既然養(yǎng)了,能不能有點(diǎn)兒責(zé)任心啊。”
她老公卻注意到傅燕城周身的氣度,還有身后那價值千萬的豪車。
連忙拉了一下自己的妻子,“你少說兩句?!?
這種人他們得罪不起。
女人也是護(hù)女心切,此刻哪里顧忌得了傅燕城的身份,一邊給自己的女兒擦眼淚,一邊冷哼。
“有錢人就了不起了么?真是沒素質(zhì),有句話你聽說過沒有,遛狗不牽繩等于狗遛人。”
傅燕城皺眉,“不是我的狗?!?
話音剛落,粘粘就朝他瘋狂搖尾巴,并且圍著他打轉(zhuǎn)。
人贓并獲。
傅燕城瞳眸微縮,臉色直接黑了。
女人給自己的女兒擦完了眼淚,“你還說不是你的狗?!”
齊深蹲下,檢查了一下狗身上的狗牌。
“這上面有一串電話號碼,應(yīng)該是不小心從家里跑出來的,我這就打電話給它的主人?!?
女人愣住,看他們的樣子不像是在撒謊,也就不好再發(fā)作,牽著還在抽噎的女兒便離開了。
齊深連忙撥打了上面的電話。
盛眠在外面找了一圈,一直都沒有看到粘粘的影子。
她的腦海里已經(jīng)冒出了很多種可能,最可怕的便是粘粘不小心被狗販子盯上。
粘粘的身上有狗牌,如果是普通人撿到了,應(yīng)該會打她的號碼。
正這么想著,手機(jī)就響了起來,是個陌生的號碼。
“喂,你好?!笔⒚叩恼Z氣有些急切。
“你好,請問是這只狗的主人么,它現(xiàn)在在我們這兒,你知道傅氏么?傅氏大樓停車庫外面。”
在帝都,沒有人不知道傅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