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幾乎是求救似的抓住了校長的褲腳。
“校長!救救我!當(dāng)年她的事情你也參與了的!你不是都默認(rèn)了我這樣做么?”
校長嚇得往后退了一步,甚至想要一腳踢開蕭黛。
但此刻的蕭黛實在是太驚慌了,急于抓住這根救命稻草。
警察的目光不由得看向盛眠,這是在跟她求證,校長是否無辜。
這件事牽連甚大,又是在如此多人的眼皮子底下,他們絕對不敢怠慢。
盛眠挑眉,“校長,蕭主任都說到你了,不出來解釋兩句么?”
校長的臉色灰白灰白的,不敢去看盛眠的眼睛,整個人也沒了剛剛的氣勢,最后索性兩眼一抹黑,直接暈了過去。
警察沒有辦法,即使是人已經(jīng)暈了,也得帶走審問。
蕭黛被推著往前,惡狠狠的回頭看向盛眠。
“賤人!你個賤人!當(dāng)初就該徹底弄死你。”
“我怎么可能輸給一個什么都不是的學(xué)生?!?
當(dāng)年的盛眠任由他們?nèi)鄨A搓扁,怎么短短幾年過去,對方竟然能將他們逼得如此狼狽。
在場靜悄悄的,誰都沒有說話。
無數(shù)視線放在了盛眠身上,但盛眠只是重新坐下,端過杯子喝了一口水。
坐在她身側(cè)的傅燕城皺了一下眉,那是他的水,他剛剛喝過。
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