校長的臉上一僵,轉(zhuǎn)身看過去,發(fā)現(xiàn)傅燕城果然在他幾米遠的地方,此刻面上淡淡的,看不出什么表情。
傅燕城一來,瞬間吸引了場間所有人的目光。
他的身邊還站著傅璇,傅璇朝盛眠眨了眨眼睛。
天知道,當她看到盛眠被人刁難時,有多著急,幸虧堂哥今天也來了,不然真不知該怎么收場。
謝思思是謝家人,在學校也算是風云人物,就憑盛眠一個小小的設(shè)計師,肯定是干不過對方的,傅璇只好去搬了救兵。
此刻氣氛有些微妙,校長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,偏偏盛眠還要繼續(xù)追問。
“既然每個人都要登記的話,那現(xiàn)在正在看展的各位,應該也是一視同仁的吧?總不可能是為我一個人制定的規(guī)矩,我哪里有這個榮幸?!?
傅燕城的視線落在校長身上,校長只覺得自己的額頭都溢出了汗水,那個規(guī)定確實只是他說出來約束盛眠的,沒想到會被傅燕城撞上。
若不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,那學校就在最大的投資方面前丟臉了。
就在他猶豫著怎么開口之時,謝思思站了出來,神色多了幾分客氣,但看得出來,她跟傅燕城似乎也有些熟悉。
“燕城哥,這件事不怪校長,是這個女人偷了我的手鏈,還不肯承認,那個手鏈價值三十萬,我希望把這件事交給警方處理。”
“我也說了,我沒偷?!?
“你怎么可能沒偷!”
盛眠挑眉,“那為何你說我偷,就得讓人相信我偷了,就因為你是謝家人?”
“你!”
謝思思被反駁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,臉色頓時漲紅了。
該死的,這個賤人!
而在一旁看戲的沈昇,自認為這出戲已經(jīng)唱得差不多了,如今傅燕城也來了,總不能讓功勞被對方也搶了去,畢竟他可是要把盛眠給拿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