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個男人,平常的時候是女人心目中的白馬王子,可一旦施壓起來,絕對會是別人一生的噩夢!
若不是杜總不斷地游說,說如果這個代她能讓對方滿意應承下來,日后她成名的路子就會順暢很多,她也不會抱著試試看的態(tài)度跟著過來了。
但她心里很是忐忑的,寒藺君對她……會可能給機會嗎?
現(xiàn)在的她已經(jīng)沒有往日里那種眼高于頂?shù)淖孕帕耍f一今天來這一趟還是被羞辱回去……
就在她心神不寧的同時,目的地很快就到了。
在酒樓門口就遇到了寒藺君身邊的任助理,這個在很多場合都能出現(xiàn)即代表寒藺君本人的人,看到她時似乎有些驚訝,但也只是一閃而過,招呼都沒打,和杜總握了手后就主動帶他們上樓。
她也心虛地低下頭,根本不敢去多看哪怕只是助理一職的男人一眼。
進了包廂,猝不及防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包廂里的幾個男人中最出色的那人。
她以為男人至少會掃過她一眼吧,結(jié)果他卻連個眼尾都沒給一個,直接無視她了……
她很尷尬,尤其是想到以前的事情,自己在他面前就沒少難堪過,而現(xiàn)在時過境遷,她早已不再是京華酒店“梁總”的職位,也不再是梁家二小姐這樣的身份,充其量就是一個落魄千金,不……某個富商身邊的女人,還是臨時的,這樣的身份轉(zhuǎn)變讓她自慚形穢。
主客都坐下后,菜很快就上齊了,雙方一邊吃一邊愉悅地交談著,內(nèi)容不外乎都是和it產(chǎn)品相關的,梁瑩瑩不感興趣,興致缺缺地聽著,一邊無聊地夾菜吃。
時不時抬眼偷瞧著坐在她對面的男人,男人依然俊眉朗目,眉含淺笑,穿著深灰色襯衫,先前進來時看到的酒紅色領帶已經(jīng)被解下,領口微敞,袖口擼起,以往看到的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禁欲的模樣,這會兒居然變得……很性感。
她不著痕跡地舔了舔唇,有些看癡了。
腦子里想的是半年前在酒店里那一晚,他沐浴后穿著睡衣的樣子,酒后帶著一絲迷茫的眼神,讓人怦然心動……
驀地,男人的目光轉(zhuǎn)到了她的身上,和她偷眼打量的視線撞在了一起,把她嚇了一大跳。
她以為是自己的幻覺,眨了眨眼,確定那男人看的就是自己,不由芳心一動,興奮起來,手指都微微顫抖著。
寒藺君淡淡地看了梁瑩瑩一眼,問道:“杜總之前說的代人,莫不就是這一位?”
杜總笑呵呵地道:“對,正想要跟寒總介紹,這位是梁瑩瑩小姐,我覺得由她做這款產(chǎn)品的代人,很適合。”
寒藺君笑了笑,道:“我以為杜總說要指定代人,那你屬意的代人應該也是馬國人的,沒想到竟然也是s國人。”
梁瑩瑩直到他在說自己,心頭一跳。
杜總疑惑挑眉,“寒總怎么知道她不是馬國人?你認識瑩瑩嗎?”
“見過。”
“這么說來,瑩瑩在你們國內(nèi)知名度很高啊?!倍趴偤芨吲d,睡了知名度高的女藝人,哪個男人能不高興?
“呵。”
這一聲“呵”包含了很多信息,嘲諷、鄙夷、不屑,杜總他們不明白,梁瑩瑩自然是懂的,她臉色蒼白起來,換做以前的自己肯定會為自己說話,但現(xiàn)在在這滿是男人的場面,她說的話算個p。
咬著唇垂眸不敢吭聲。
她心里恨,這男人心里只有他的妻子,根本一點臉面都不打算給自己,若不是自己是跟著這邊最大的杜總來的,恐怕還會被轟出去吧?
杜總也不是笨蛋,畢竟在商界混久了,察觀色已經(jīng)成為了本能之一,他意識到了寒藺君態(tài)度的不對勁,轉(zhuǎn)頭看了看身邊的女人,一副低垂頭不敢語的樣子,不禁有些詫異,這女人在自己面前也算是自信開放的,怎么在寒總面前就連頭都不敢抬?
他驀地像是想到了什么可能性,臉色一凝,試探地問:“寒總有什么意見嗎?”
寒藺君往后靠著椅背,輕笑著轉(zhuǎn)移話題道:“這款產(chǎn)品在馬國乃至整個東南亞的推廣前景,杜總提出的整體規(guī)劃讓我非常欣賞,不過杜總也是知道的,東南亞那邊并不止杜總一家競爭這款產(chǎn)品的首發(fā)權(quán),另外兩家的經(jīng)營理念我也都挺認同,之所以首先選擇杜總約談,是因為杜總公司在那邊占據(jù)的有利地位和政府扶持政策便于產(chǎn)品的推廣,”話鋒一轉(zhuǎn),語氣轉(zhuǎn)淡,“但并不代表著另外兩家就完全沒有可取之處了?!?
杜總一愣,臉色驀地就變了,“寒總,我也知道那兩家公司,但我公司各方面條件都比他們優(yōu)越,如果由我們來推廣,效果肯定事倍功半!”
寒藺君輕笑道:“這個,見仁見智吧。”
杜總還想說什么,就被寒藺君再次輕描淡寫地轉(zhuǎn)開了話題:“杜總,先不聊公事了,來,喝酒吃菜吧?!?
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