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寧郡主,慎!”蘇涵和落茗雪同時道,一臉如臨大敵的表情,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碰上了什么生死攸關(guān)的大事一樣。
商綰濘只覺得好笑,“本郡主說錯什么了嗎?莫非說的不是事實?陛下下旨讓她在家禁足,她扭頭找了太后撐腰,太后確實在給她豆丁,這不是事實?本郡主好心提醒你們,莫要得罪秋家之人,否則就算死了也是白死,這難道不是善意的提醒?”
一連串的反問下來,在場的人均有些啞口無,有心想要反駁幾句,卻發(fā)現(xiàn)商綰濘說的話,還真沒啥毛病,全都踩在事實上,關(guān)鍵是這重要嗎?太后之尊貴,又豈是她們可以議論的?就算是實話,也求你別瞎說出口好嗎?
“安寧郡主,太后娘娘雍容華貴,豈容你在此胡亂語,還望郡主慎,莫要隨意編排。”東夢兮趕忙開口喝止道,心中暗道不妙。
今日之話一旦傳出去,旁人不知道真相,定會以為她們都跟商綰濘一起同流合污,都在編排太后,對太后不滿,只希望秋雅柔看在她阻止的份上,來日若是出事,可得為自己證明一下。
有東夢兮這般心思的人并不少,在她說完后,不少人附和著她的話,話里話外都在跟商綰濘撇清干系,皆在表明自己的立場,并且說完之后,還隱晦的看了秋雅柔一眼。
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。
商綰濘輕笑出聲,笑聲來得突兀,打斷了眾人的譴責(zé),面紗上的雙眼,凝睇著大家的眼神,仿佛在看什么天真又而愚蠢的人一樣,充滿了悲憫。
她的眼神,讓她們覺得很不舒服,有種眾人皆醉她獨醒的既視感,但又沒有惡意,讓她們就算想發(fā)火也發(fā)不出來。
好在商綰濘也沒有繼續(xù)說下去的打算,對牛彈琴罷了,說多只是白費口舌,可惜喬思今日不在,否則的話,她也不會一個人太無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