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的不跟著一起去嗎?確定能放心得下?”
看著好兄弟臉上不自覺的不舍與擔(dān)心,千夜昭不由得開口問道。
夙硯玨目送著商綰濘和老者以及顏修竹策馬而去的背影,久久沒有語,好一會兒之后才道,“本世子有什么放心不下的,不過是因為她好歹是我的未婚妻,我才在合情合理的道德范圍內(nèi)關(guān)心一下罷了,別自個加戲了?!?
千夜昭撇撇嘴,沒有跟他爭辯,他有種預(yù)感,自家好兄弟遲早會為今日的話打臉,也不看看他臉上的擔(dān)心都快溢出來了,就算沒有情根深種,也絕對是對商綰濘動了凡心而不自知。
他倒是要看看,好兄弟要嘴硬到什么時候。
“別想些有的沒的了,趕緊行動了?!辟沓帿k見好友神色怪異,心知以他一根筋的腦子,鐵定又在想些有的沒的,遂打斷了他的臆想。
雖然他沒有跟著一起去禹城,但這不代表他就沒事做了。
“好勒。”千夜昭應(yīng)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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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丫頭,你可真能耐呀,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臭小子吃癟的樣子,甭提多大快人心了?!?
老者一想到自家徒弟被小姑娘勒令留下的表情,就忍不住想笑。
“前輩,您想笑就笑吧,別憋著了,等下憋壞了,我隨禮的對象怕是就要換人了?!鄙叹U濘一眼看穿老者,悠悠道。
話音剛落,老者像是打開了什么開關(guān)一樣,當(dāng)即捧腹大笑,一個不小心,還差點兒摔下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