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綰濘剛到鎮(zhèn)門口,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。
“綰綰?你怎么會在這個地方?你知不知道這里現(xiàn)在有多危險?宸王世子呢?他就是這么對待自己的未婚妻的嗎?竟然讓自己的未婚妻出現(xiàn)在這么危險的地方,他就是個渣男?!?
來人看到商綰濘的身姿,甭提有多錯愕了,緊隨而來的是對夙硯玨一連串的怒火,謾罵想也不想的出口,一錘子就將夙硯玨錘死在渣男的定位上。
聽著這熟悉的碎碎念,商綰濘頭都大了,原來真的沒看錯,夙硯玨怎么把這家伙給帶來了?
為了防止自己被念叨到頭痛,商綰濘果斷的開口打斷他的話,“顏修竹,你來這里到底是要干嘛?”
被商綰濘一打斷,顏修竹噎了一下,后知后覺才想起來正事,“是這樣的,禹城那邊,這幾日像是出現(xiàn)了傳染病一樣,大家都變得很奇怪,就連我也中了招,我爹派人查探了一番,發(fā)現(xiàn)附近好多城池和村鎮(zhèn)也都出現(xiàn)了各種不一樣的情況,我爹覺得不對,所以讓我快馬加鞭來京城找你?!?
“那你怎么會在這兒?”商綰濘可是知道的,禹城去京城的路,根本不需要經(jīng)過壽河鎮(zhèn),無緣無故的,他怎么繞路到這個地方來的。
“這就說來話長了,那天……”顏修竹剛要開口,商綰濘蹙著眉果斷打斷他的長篇大論。
“你直接說重點,夙硯玨讓你做什么?!币欢螘r間沒見,差點忘了顏修竹的話叨,這要是真讓他開口了,他甚至可以連續(xù)說上一兩個時辰不休止的,她眼下可沒工夫和時間聽他嘮叨。
“我的血,也許可以幫助你?!鳖佇拗駠?yán)肅著臉,壓低了聲音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