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綰濘漫不經(jīng)心的話,嚇得鎮(zhèn)長下意識的瞳孔一縮,一絲心虛飛快的從眼底深處略過,面上卻還故作茫然不解。
“姑娘,您這是說的什么話?我怎么一句也聽不懂?”鎮(zhèn)長竭力保持冷靜,他希望剛才不過商綰濘的試探,他堅信自己沒有露出馬腳。
商綰濘不語,呵呵一笑,流露在外的眼神就那么輕輕一瞥,看似平靜,卻帶給鎮(zhèn)長無形的壓力。
很難想象,他竟然在一個十幾歲的姑娘身上體會到這種壓迫感,但,他仍然記得自己要做的事情,只要沒有證據(jù),她就拿自己沒有辦法,只要自己咬死不認,她們也拿自己沒有辦法。
“你可以假裝不懂,希望等下毒發(fā)的時候,你也能夠保持你的嘴硬,如果沒有確定的證據(jù),你認為我們會貿(mào)然開口嗎?”商綰濘一副無所謂的口吻道。
鎮(zhèn)長咬緊牙關,不愿再說半個字,一副被人冤枉后但又不得不咽下委屈的模樣。
“別跟這老小子廢話了,毒很快就發(fā)作,到那個時候,他就算想嘴硬也沒辦法了,嘿嘿,我可是特意在里面多加了一點好東西的?!崩险哐凵窳恋煤?,猥瑣的笑了笑。
鎮(zhèn)長聞,心里一陣發(fā)麻,只能寄望于他們是在恐嚇自己的。
可片刻過后,痛不如死的疼痛席卷而來,鎮(zhèn)長就知道他們不是在騙自己的,被點了穴道的他連打滾都辦不到,緊咬的牙關不知道何時滲出血來,可他還在頑強抵抗著。
商綰濘和老者也不著急,仔細觀察著他的變化,時不時給他把個脈,針對他身上毒發(fā)的情況進行討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