巫殿大門封閉,炎汝無法再踏入,他的面容蒼白而扭曲,目光死死地盯著巫殿,神情充滿了不甘。
為了這一次天武大會,他付出了多少代價,每天苦修八個時辰,僅有四個時辰休息而已。
“另有合適人選……到底是誰!是誰不知死活,敢和本皇子爭奪天武大會的名額!”炎汝的五官呈現(xiàn)扭曲之色,“我不管是誰,和本皇子搶奪天武大會名額,一旦被本皇子得知,必要將之碎尸萬段。”
“六皇子殿下。”一名穿著青甲的年輕男子帶人掠來,此人乃是炎汝這邊的人。
“什么事?”炎汝收斂了猙獰之色。
“天炎圣地出事了?!鼻嗉啄贻p男子說道。
“天炎圣地出事了又與我有什么關(guān)系?別說出事了,就算是天炎圣地崩毀了,也與我大炎皇族無關(guān)?!毖兹旰呗暤?。
天炎圣地和大炎皇族早就分裂了,屬于各自為政,井水不犯河水,這幾百年來彼此都沒有多大交集。
“此事和殿下您不但有關(guān),而且和靈語殿也有關(guān)。”青甲年輕男子連忙說道。
“和靈語殿有關(guān)……什么意思?”炎汝臉色沉了下來,事關(guān)靈語殿的話,那就不同了。
“一個叫做蕭云的少年在天炎圣地鬧出了大事,此人能耐極強(qiáng),據(jù)說在南區(qū)連敗近百二代弟子和十余名一代弟子,無人能阻攔。結(jié)果他的做法激怒了天炎圣地,差點(diǎn)被天炎圣地所殺。”青甲年輕男子說道。
“這和我,還和靈語殿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炎汝面露不悅。
“殿下,你可知道這少年為何沒死么?因為靈語殿的烏嬤嬤闖入了天炎圣地,不惜燃燒自身命元將他救了出來?!鼻嗉啄贻p男子繼續(xù)說道。
“烏嬤嬤拼死救了這個叫做蕭云的少年?為什么?”炎汝面色凝重,感到不對勁了。
“據(jù)說,這個叫做蕭云的少年是炎靈語的私生子?!鼻嗉啄贻p男子壓低聲音說道。
“你說什么?炎靈語那個賤人的私生子?你確定?”炎汝臉色漲紅,眼睛瞪得渾圓,一把扣住青甲年輕男子的脖子。
“六……六皇子殿下,我是聽聞來的,但是消息確實(shí)如此,如果這蕭云不是炎靈語的私生子的話,那烏嬤嬤怎么會燃燒命元拼死相救?這件事在皇都內(nèi)已經(jīng)傳遍了。”青甲年輕男子被掐得氣都快喘不出來了。
炎汝松開手。
青甲年輕男子跌落回地面,然后蹲在地上連連咳嗽。
“他在哪?死了沒有?”炎汝冷聲道。
“還沒有,聽說他逃出來了,并且被虛氏的虛姬帶走了。天炎圣地那邊暫時沒有消息,他應(yīng)該是待在虛氏那邊。”青甲年輕男子連忙說道。
“在虛氏那里么?那我倒要親自去會一會我這一位‘表弟’了?!毖兹暄劬ξ⒉[,怒意已經(jīng)全部收斂。
青甲年輕男子等人大氣都不敢出,他們很清楚炎汝的脾氣,越是惱怒,炎汝就越表現(xiàn)出冷靜的模樣。
這個時候千萬不要招惹炎汝,一旦招惹了,若是被殺死還好,若是不殺的話,那就會比死還痛苦。
……
武玄易蘇醒后,了解了事情大概由來,當(dāng)場就懵了,滿臉的難以置信,只不過拼命救下了蕭嵐,然后就發(fā)生了這么多事?
“云哥,你的意思是說,我們現(xiàn)在正被天炎圣地追緝?”武玄易哭喪著臉問道。
“不是你,只是我被通緝?!笔捲破沉宋湫滓谎邸?
“只是你么?那就好,那就好?!?
武玄易松了一口氣,旋即他反應(yīng)了過來,臉色不由一變,“你被通緝,我也一樣跑不掉啊……”
“你不用擔(dān)心,天炎圣地又沒通緝你。你要想出門,隨時都可以出去?!笔捲普f道。
“出去?”武玄易遲疑了一下后,搖了搖頭,“算了,算了,我還是待在虛王府內(nèi)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