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清月的任性執(zhí)拗,在霍君山這個人上,體現(xiàn)的淋漓盡致。
“她現(xiàn)在還在江城么?”
“我已經(jīng)叫人送她回洛杉磯,謝臻那邊會叫人卡住她的簽證,禁止入境?!?
傅清月是已經(jīng)改了國籍的。
“也好。”
以傅清月的財力,完全可以在國外過著舒心自在的生活,只要她不非要想著回來。
電話里沉默下來。
嘩嘩的淋浴聲把某些不可告人的聲音過濾。
夏天洗澡洗的勤,溫涼把身體沖了幾遍便關(guān)掉了花灑。
她方拿下浴巾裹住身體,忽聽話筒里傳來一道隱約的喘息聲。
溫涼還以為自己幻聽了,繼續(xù)拿浴巾擦拭著身體。
“你洗完了?”
話筒里傳來傅錚的聲音,仔細(xì)聽上去,似乎比方才沙啞低沉了一些。
“傅錚,你在做什么?”
溫涼腦海中冒出一個念頭,狐疑的問。
“你不是猜出來了嗎?”
“你——”
溫涼羞惱,“我要把電話掛了!”
“阿涼,等等。”傅錚用聲音制止。
“還有事?”
“你想不想試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