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說好要忘記他,只是酒后的溫涼根本無法控制自己。
那人的面容一次又一次浮現(xiàn)在腦海,她狠心驅(qū)趕,也怎么也驅(qū)趕不了。
喝醉了就好了。
只有徹底喝醉,她才能不會想起他。
就當她最后為傅錚醉這一場,祭奠自己持續(xù)十年無疾而終的暗戀。
而他們不知道,一旁地傅錚早已經(jīng)黑了臉。
唐詩詩只覺得周圍冷颼颼的,嘀咕,“不是有暖氣嗎?我怎么還覺得有點冷?”
說完,她又回到正題上,“要不,我們今晚上去酒吧隨機419怎么樣?他們北歐人還是很有料的,保準阿涼你把傅昏君忘得干干凈凈......”
聞,傅錚臉色直接一黑到底。
幸好,他聽見溫涼說,“這個......還是算了吧......”
她覺得自己沒放開到那種地步,也怕自己染病。
傅錚臉色總算恢復(fù)一些。
唐詩詩也沒再提,三人繼續(xù)喝酒聊天,話題圍繞著唐詩詩手機上的圖片。
溫涼喝到腦袋發(fā)懵,直覺告訴她,不能再喝了,再喝她肯定會醉死過去。
身在異國他鄉(xiāng),還是有點警覺比較好。
她出提醒唐詩詩和朱凡,三人一起打車回去。
車上,溫涼昏昏沉沉,差點睡過去。
回到房間內(nèi),溫涼迫不及待地倒在床上呼呼大睡。
房間內(nèi)陷入寂靜,一片昏暗,悄無聲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