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事?!蹦凶恿粝逻@句話就離開了。
“阿涼,你在想什么呢?怎么魂不守舍的?剛才提醒你都沒反應(yīng)。”
“沒什么?!?
唐詩詩見溫涼什么都不說,瞪大眼睛,懷疑道,“你該不會還想著傅昏君吧?”
“沒有,不是,你想多了。”溫涼否認(rèn)三連。
“我就是問一下,你怎么那么大反應(yīng)?該不會我猜對了吧?”
“......”
經(jīng)過接近二十個小時的飛機之后,在當(dāng)?shù)貢r間下午兩點鐘左右,溫涼三人終于抵達(dá)奧斯陸,打車去了酒店。
醫(yī)院病房內(nèi)。
傅錚靠著沙發(fā)背,閉目養(yǎng)神,手指時不時點一點扶手上的手機,像是在等什么消息。
手機鈴聲響起,傅錚接通電話,動作中隱隱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急切,“喂?”
電話那頭響起青年的聲音,“傅總,哦不,現(xiàn)在應(yīng)該叫您傅董了!”
“陸曜,說正事,你知道我想聽什么?!?
電話那頭響起打火機的聲音和陸曜的笑聲,“傅先生,別急嘛,溫小姐她們?nèi)チ伺餐?,我親眼看著他們登機的,我還聽到他們說先在奧斯陸玩幾天,然后去特羅姆瑟,羅弗敦群島......”
“不是這個?!?
“行吧行吧!我出手你還不放心嗎?定位器裝到溫小姐身上了,她不會發(fā)現(xiàn)的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