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熱烘烘的大手在她細腰上來回摩挲,小心的避開了她身上的擦傷,微微喘息著問:“疼不疼?”
許枳一身白嫩皮,平日里他稍微重手點就是青紅印子,現(xiàn)在手臂大腿都是血痂,腰肢那塊兒也是,腰窩那兒甚至擦掉一塊肉。
親吻落在那兒,她難耐的縮了縮,按住他的頭。
司晏深倒不是真想做什么,他又問:“疼不疼?”
許枳面色酡紅,眼睛濕漉漉的,一抬眸就黏人,“還好,比你好多了?!?
男人挑眉,風(fēng)流蓋過了穩(wěn)重,“你在開車?”
許枳咬咬唇,不服輸?shù)奶翎?,“司叔叔,系好安全帶?!?
手指跟彈琴似的在她腰上動著,“不用,讓我試試這車多塊。”
許枳真的爬在他身上,抬頭去咬他喉結(jié)。
司晏深哪哪兒都好看,但最吸引許枳的是他的喉結(jié)。
說話時鼓起,喝水時滑動,性感在她心靶上。
微微的刺痛傳來,司晏深呼吸加重。
這丫頭屬狗的嗎?總喜歡咬他。
不過,就這種程度,有點喜歡怎么辦?
許枳很快就松開,用舌尖舔了下,蘇著聲音問他,“感覺怎么樣?”
他低頭看著她,眼神漆黑如墨,情潮暗涌。
許枳很久都沒得到他的回答,正有些泄氣,他忽然撲過來,把她虛壓在了床上。
“我想加速。”說著低頭去親。
“咳咳,打擾了?!?
外面,傳來了說話聲,司晏深一抬頭,是景墨推門而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