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齊刷刷的看向了云鳳宮主。
云鳳宮主冷著一張臉,目露殺氣,死死的盯著華神醫(yī)。
夏思雅下意識的往大盼身邊挪了挪,大盼連忙握住了夏思雅的手。
“不怕。”大盼低聲道。
菱花郡主雖然不樂意,還是趨吉避害的往二盼身邊湊了湊。
沒辦法,云鳳宮主身上散發(fā)的殺氣太重了。
“老祖宗,您認識我?guī)煾??”糖寶懷疑的問道?
云鳳宮主冷笑一聲。
“認識!他就算是化成了灰我都認識!”云鳳宮主咬牙切齒。
糖寶:“……”
好吧,她想,她已經知道師父怎么得罪老祖宗的了。
“我應該知道老祖宗嘴里的狗東西是誰了?”菱花郡主低聲道。
菱花郡主的聲音雖然低,卻依然被華神醫(yī)聽到了。
“不錯!我就是你們老祖宗嘴里的狗東西!”華神醫(yī)一昂下巴,驕傲的說道。
眾人:“……”
一起默了默。
這很驕傲嗎?
眾人看看滿頭白發(fā),氣質高貴的老祖宗,再看看滿頭黑發(fā),卻形象埋汰猥瑣的華神醫(yī)。
這就是一朵鮮花,插在了牛糞上的既視感嗎?
華神醫(yī)可不知道眾人心里怎么想。
自然了,即便是知道,也不會在意就是了。
臉面這種東西對于華神醫(yī)來說,純粹是多余的。
華神醫(yī)驕傲的說完,看向云鳳宮主的時候,臉上的表情秒變討好。
“那個、阿鳳呀,我終于把藥配出來了,你的頭發(fā)很快就可以變黑了!”
華神醫(yī)說到最后,雙目灼灼,表情也激動了起來。
隨即,迫不及待的解下背上的包袱,獻寶似的露出了里面的瓶瓶罐罐。
“阿鳳,只要你堅持用這些東西洗頭……”
華神醫(yī)的話還沒有說完,云鳳宮主便一把掀翻了包袱里的瓶瓶罐罐。
“叮叮當當……”
地上多了一堆碎瓷片,以及撒了一地的淡黃色藥膏。
“?。堪ⅧP,你干嘛?”華神醫(yī)驚叫。
糖寶等人也是嚇了一跳。
隨即,看看滿臉怒氣的云鳳宮主,再看看一臉肉疼的華神醫(yī),不約而同的往旁邊閃了閃,把主戰(zhàn)場徹底讓出來,以免被波及。
云鳳宮主冷哼一聲,滿臉寒霜,凌厲的視線盯著華神醫(yī)。
然而,就在糖寶等人以為云鳳宮主下一刻,就要抽刀砍了華神醫(yī)的時候,云鳳宮主的手動了。
“好??!你當初就是嫌棄我頭發(fā)突然白了,才離開的,對不對?!”云鳳宮主一把擰住了華神醫(yī)的耳朵。
眾人:“……”
就這兒?
而且,這畫面有點熟悉咋回事兒?
二盼遲疑的低聲道:“咱村的劉嬸生氣的時候,好像是經常這樣擰劉叔的耳朵……”
“把好像去掉。”大盼感慨的說道:“咱村兒誰不知道,劉叔經常被劉嬸擰耳朵?”
二盼:“……”
其他人:“……”
看著眼前的情景,表情不由的古怪了起來。
糖寶嘴角抽了抽。
老祖宗,您的四十米長的大刀呢?
四十米長的大刀糖寶沒有看見,只看見自己師父疼的唔里哇啦的大叫。
“疼疼疼……阿鳳……疼……輕點……輕點……”
然而,他越是這樣叫,云鳳宮主就越是生氣。
“你竟然默認了!原來你果真是嫌棄我頭發(fā)白了才離開的!”云鳳宮主氣急,手上的勁兒再次加大。
瞬間,華神醫(yī)疼的眼淚就飆出來了。
他歪著腦袋直跺腳,卻不敢掙脫出來。
若說剛才他一看到云鳳宮主,那是干嚎沒有下雨,這時候可真是疼的淚如雨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