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即發(fā)覺,自己問了一句廢話。
昨天晚上的事情,若是福德郡主安排的,那么石榴知道也很正常。
石榴給了鄒淑琴一個鄙夷的眼神兒,反問道:“你覺得呢?”
說完,一把薅住了鄒淑琴的脖領(lǐng)子。
“??!”
鄒淑琴嚇得大叫。
“算了,石榴!”夏思雅說道:“放開她吧!”
夏思雅說完,轉(zhuǎn)頭看向了夏大人和夏夫人,語氣堅定的說道:“爹,娘,我要退親!”
夏大人微微皺眉,面露遲疑。
夏夫人則是又驚又怒,卻又絲毫不感覺意外。
女兒的性子她自然知道。
正是因為如此,她才不想讓女兒摻和這件事。
“不行!”夏夫人斷然說道。
明天就是正日子了,今天卻退親,這讓外人怎么看女兒,怎么看夏家?
更何況,婚姻大事乃是父母之命,媒妁之。
女兒一個姑娘家,當眾說出退親的話,已經(jīng)是大為不妥了。
再加上鄒家母女的一番哭鬧,女兒怕是還會落一個不能容人,寧可退親,也容不得自家表姐進門的名聲。
夏夫人如何樂意?!
“你先進去,這件事爹和娘來處理!”夏夫人命令道。
說完,看向了鄒家母女,一咬牙。
又道:“你們既然求一個成全,那我們就成全你們!”
夏夫人說到這兒,目光落到了鄒淑琴的身上,眼底閃過了一抹厲光。
“只要白家同意讓你進門,我女兒過門之后,就定會受你一盞妾室茶!”
白家若是敢同意,那么這門親事不要也罷!
夏夫人的話一說完,鄒家母女齊齊變色。
她們要的結(jié)果,可不是鄒淑琴去白家做妾!
她們只是想要以退為進,逼迫夏思雅主動退親。
夏夫人看到鄒家母女的表情,反倒是冷靜了下來。
“總歸,現(xiàn)在我女兒還沒有嫁入白家,做不得白家的主?!毕姆蛉耸┦┤谎a充道。
鄒夫人:“……”
鄒淑琴:“……”
四周圍的人聽了夏夫人的話,反倒是紛紛點頭。
也是呀,人家還沒有嫁過去呢,自然不好越俎代庖的應(yīng)承下來。
糖寶有些無力,沒有想到干娘如此的固執(zhí)。
都到了這種地步了,竟然還不肯答應(yīng)退親。
“干娘,您不同意思雅姐姐退親,是不是因為——”
糖寶一頓,看了鄒夫人一眼,繼續(xù)說道:“不想看到鄒夫人得意的表情?”
夏夫人一怔,張了張嘴。
她不想承認,剛才在女兒說完退親的話以后,鄒夫人看向自己的眼神里,閃過了一抹挑釁的得意。看書喇
雖然極快,還是被夏夫人捕捉到了。
夏夫人的怒火和不甘,馬上就被激發(fā)出來了。
“福丫,你不懂?!毕姆蛉藝@息一聲,說道:“干娘也不瞞你,這是一個原因,但是最根本的原因,是現(xiàn)在退親影響太大,對你思雅姐姐的名聲傷害也太大?!?
“干娘,什么影響?什么名聲傷害?您怎么不想想,就為了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,搭上思雅姐姐的一輩子,值得嗎?”糖寶說道:“思雅姐姐值得更好的,值得一個全心全意的對待她的人……”
大神風中的葉子的團寵農(nóng)家小糖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