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齊刷刷的奔向洞壁,伸手輕輕撫摸。
入手寒涼,仿佛沒有開刃的利劍,隱藏著鋒芒,卻讓人不能忽視其鋒利的內(nèi)涵。
這就是玄鐵礦啊!
這得能鍛造多少鋒利無比的兵刃啊!
一個國家擁有這樣一座玄鐵礦,簡直可以睥睨天下了!
原來,這才是蘇啦摩留給南疆子民最重要的財富!
虞芝蘭震驚過后,表情凝重了起來。
蘇啦摩留給南疆子民這么一座玄鐵礦,簡直就是留給了南疆統(tǒng)一天下的資本!
要知道,玄鐵打造的兵器鋒利無比,削鐵如泥。
鐵質(zhì)的兵器在玄鐵兵器面前,就好像是小孩子拿著的小木劍,對上了寒光閃閃的殺豬刀。
那絕對是一砍一個斷!
南疆有這樣一座玄鐵礦,再加上洞穴中的這些財寶,若果南疆真有了統(tǒng)一天下的心思,那么大燕豈不是危矣?
不行!這件事他要好好的和太子殿下……
算了,太子殿下還是個小孩子。
虞芝蘭暗自搖了搖頭,又看向了糖寶。
好在,還有個靠譜的小徒弟。
雖然小徒弟是南疆的圣女,但也是大燕的子民,絕對不會讓對大燕不利的事情。
只不過,若是小徒弟一直在南疆坐鎮(zhèn),當(dāng)然不用擔(dān)心什么。
但是,小徒弟必定會久居大燕。
南疆若是有什么變故,小徒弟也是鞭長莫及的。
“福丫,你過來。”虞芝蘭神情凝重的道。
“怎么了,師父?”
糖寶走了過來,不明白師父為什么表情這么嚴(yán)肅。
虞芝蘭看著糖寶,意有所指的說道:“當(dāng)初大祭司把藏寶圖送給了你,那意思自然是把寶藏里的東西,也都送給了你,現(xiàn)如今你找到了寶藏,那么這些東西是不是……”都?xì)w你?
虞芝蘭沒有明說,但是意思不而喻。
這些東西都應(yīng)該歸糖寶所有。
話說,若是不知道這里是一座玄鐵礦,虞芝蘭倒是沒想這么多,沒有一絲讓糖寶把東西據(jù)為已有的心思。
畢竟,這是人家蘇啦摩的墓穴,你不能卷走人家的陪葬品吧。
哪怕是路上發(fā)現(xiàn)的金礦銀礦,那也是在人家南疆的地盤上,斷然沒有你大燕的人跑過來開采的道理。
現(xiàn)在不通了。
玄鐵礦?。?
不爭那就是傻子了!
哪怕能爭取到些許的開采權(quán),用到戰(zhàn)場上那也是無與倫比的底氣。
糖寶不是傻子,立刻明白虞芝蘭的意思。
他師父是要分一杯羹啊。
其他人也不是傻子,也都從虞芝蘭的話里,察覺出了其他的意思。
于是,眾人也都思考起了其中的利弊。
很多時侯,個人的情感在國家的利益面前,是要靠邊站的。
石榴的表情冷了下來。
“太傅大人不必憂心,只要我南疆不遭受其他國家的欺辱,不到國家存亡的危急時刻,我斷然不會讓人打擾蘇啦摩的安息。”石榴開口冷冷的說道。
說完,頓了頓,語氣變得強(qiáng)硬起來。
又道:“此處乃是我南疆的圣地,閑雜人等絕對不能靠近!”
石榴的話有兩層意思,一是她不會因為有玄鐵礦主動發(fā)動戰(zhàn)爭,二是這里是南疆的地盤,是蘇啦摩的墓穴,絕對不允許其他國家的人來開采。
石榴的話音一落,氣氛忽然變得有些緊繃。
夏思雅等人心里不禁些忐忑,看看石榴,再看看虞芝蘭,誰都不敢開口。
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不是談?wù)撍饺饲榱x的時侯了。
虞芝蘭卻是面不改色。
他身為雁過拔毛的大燕太傅,怎么可能因為石榴幾句話,就放棄心里的打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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