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書晴沒有想到,糖寶一語中的,猜到了她來的目的。
糖寶看著白書晴,小臉嚴肅,用恨鐵不成鋼的語氣,繼續(xù)說道:“你怎么不想想,他瘸了更好!”
那樣的話,蕭王應(yīng)該會安分許多!
“再者說了,他的腿好的越慢,就越晚離開大燕,這有什么不好?”糖寶反問。
至于最后能不能離開,自然另說。
白書晴聽了糖寶的話,扯著手里的帕子,一臉愁容的說道:“可是、可是他派人去了白府,我作為未婚妻……”總不能推脫不管吧?
糖寶自然聽出了白書晴的未盡之意,放棄似的說道:“算了,知道你想在他的心里,留下一個好印象,喏,早就給你準備好了!”
糖寶說著,掏出一個黑色的瓷瓶,遞給了白書晴。
“紫玉續(xù)骨膏,一日抹一次便可,能加快斷骨愈合?!碧菍毥忉尩馈?
“謝謝你,蘇糖?!卑讜缇o緊的攥著瓷瓶,滿臉的感激。
糖寶用不可救藥的眼神兒看著白書晴,無奈的搖了搖頭。
最終,也沒再說什么。
凡事皆有定數(shù)。
若這便是白書晴命里的劫,她也無能為力。
畢竟,她該說的說了,該勸的勸了。
白書晴執(zhí)意如此,她也沒有辦法。
“對了,蘇糖,我三哥要成親了?!卑讜缦肫鹆耸裁此频模f道。
糖寶一挑眉。
“娶誰?哪家的閨秀?”
白書晴好奇的看著糖寶,問道:“難道就不能是鄒淑琴?”
糖寶翻了個白眼。
“才怪!”
白書晴:“……好吧,是我大伯娘的侄女?!?
糖寶:“……”
又一個近親結(jié)婚的!
“那姑娘知道鄒淑琴的事情嗎?”糖寶問道。
“說你聰明,你偏偏傻了起來?!卑讜缦訔壍目戳颂菍氁谎?,說道:“我三哥和鄒淑琴的事情,被你們鬧騰的,整個京城有不知道的嗎?”
糖寶:“……”
好吧,她問了個傻問題。
“那個姑娘樂意?”糖寶又問道。
白書晴哼了一聲,說道:“巴不得呢!她原本就心儀我三哥,看樣子哪怕是做妾都樂意,只不過我祖母一直不同意,覺得我三哥娶了她,對于前程沒有一點兒幫助?!?
白書晴說到這兒,臉上的表情有些復(fù)雜了。
又道:“現(xiàn)在鬧出了鄒淑琴的事情,我祖母對我三哥失望至極,只要我三哥不娶鄒淑琴,愛娶誰娶誰,我大伯娘立刻就給我三哥,定了她侄女,如今我祖母病重,大伯娘便想著讓我三哥娶妻,給我祖母沖喜?!?
糖寶明白了。
“那鄒淑琴呢?沒發(fā)瘋?”糖寶問道。
“這倒是沒有,好像是很平靜的就接受了……”
白書晴說著,臉上也露出了不解的神色。
這真是奇了怪了。
雖然她和鄒淑琴接觸不多,但是以鄒淑琴的所作所為來推斷,絕對不能就這樣認了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