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書晴:“……”
感覺臉又疼了,咋回事兒?
特別是“鄉(xiāng)下的小丫頭”這幾個字,感覺那么的刺耳。
不過——
“我告訴你,我們?nèi)羰亲雠笥?,你的好姐妹夏思雅,我以后定然會替你照拂她?!卑讜鐨夂艉舻恼f道:“等她嫁進(jìn)白家,有我給她撐腰,保管那些捧高踩低的下人們,不敢小瞧了她,我也會在祖母和大伯母那里,替她說好話,還可以在三哥那里,替她說好話……”
糖寶心里一動。
早說呀!
前面那些都是廢話,就這幾句話有用!
“既然你這么想和我做朋友,那么我就勉為其難的答應(yīng)你了?!碧菍毦痈吲R下般的說道:“以后,我們就是朋友了,思雅姐姐既然是我姐姐,那么也等于是你姐姐,以后你要好好的聽思雅姐姐的話。”
白書晴:“……”
瞪大了眼睛看著糖寶。
“我身為白家的嫡女,身份高貴,你竟然還勉為其難跟我做朋友?”白書晴不可置信的說道:“你知不知道京城,有多少大家閨秀想要和我做朋友?”
糖寶搖頭:“不知道!但是,你要不要和我做朋友?”
白書晴:“……”
“不要算了?!碧菍氹S意道:“我這個人向來不會……”
“我說不要了嗎?”白書晴氣呼呼的打斷了糖寶的話。
“哦,那你到底要不要?”
白書晴:“……要!”
咬牙說出了一個字,還瞪了糖寶一眼。
糖寶嘻嘻一笑,絲毫也不介意。
“說好了,我們是朋友了?!碧菍氄f道:“你以后要幫我看著你三哥點(diǎn)兒,他若是沾花惹草什么的,你可要告訴我?!?
白書晴:“……”
感覺很虧了,咋辦?
要不……她反悔算了。
白書晴心里想著,伸手解下腰間的香囊,遞向糖寶,說道:“這個香囊是我自己繡的,你不許嫌棄繡的不好?!?
她原本對于自己的繡品,還是很自信的。
但是,自從看了糖寶衣服上的那些刺繡之后,自信就被打擊的渣都不剩了。
糖寶看到遞過來的香囊,感覺怪怪的,像是在交換定情信物似的。
“你其實繡的不錯,不過和我比起來自然不行?!碧菍殞嵤虑笫堑拇驌舭讜?,說道:“喏,我這個香囊送給你了,你先觀摩一下,等以后有機(jī)會,我再指點(diǎn)兒你一二,保準(zhǔn)你的繡藝更上一層樓?!?
糖寶說著,把自己的香囊解下來,遞向了白書晴。
白書晴:“……”
咋覺得更憋屈了?
不過,看到糖寶遞過來的香囊,上面繡著的幾只仙鶴,簡直栩栩如生,像是真的一樣,不由的又沒了脾氣。
想不服氣都不行!
“你放心吧,我三哥是房大儒的弟子,房大儒對弟子要求嚴(yán)格,所以我三哥向來潔身自好,絕對不會沾花惹草?!卑讜缃舆^香囊,信誓旦旦的說道。
“不會自然是好,但是凡事都沒有絕對?!碧菍氄f道:“所以,這個任務(wù)就交給你了!”
糖寶說完,用一副天降大任于白書晴的樣子,拍了拍白書晴的肩膀。
有這樣一個臥底在白府,還是非常不錯滴。
白書晴上了馬車之后,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。
難不成自己交這個朋友,就是為了看著三哥別沾花惹草,或是通風(fēng)報信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