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丫的身份,倒是又高了許多。
天熙帝又換了一本奏折,仿佛漫不經(jīng)心的繼續(xù)問道:“福丫有沒有和你說,她在郡主府發(fā)現(xiàn)了什么東西?”
“沒有!”軒轅謹肯定的道:“兒臣也不認為她能發(fā)現(xiàn)什么,郡主府里里外外,兒臣都查驗過了,糖寶即便是運道好一些,也絕對不能把沒有的東西變出來!”
雖然瑞王的命,他還留著了。
但是他心里早就信了,瑞王也不知道玉璽的真正下落。
這要萬一哪一天,玉璽丟失不見的事情,被人知道了,怕是會引來朝堂上的震蕩。
若是福丫都不能找到玉璽,還有誰能找到?
難不成玉璽也如同當初的鳳印一般,從此再也不見?
天熙帝想到了牢里的瑞王。
只不過,心里倒是越發(fā)的好奇,天熙帝到底丟了什么東西。
難不成……真的是玉璽?
“福丫初次進京,你沒事兒的時候,多帶她四處走走。”天熙帝吩咐道:“城里城外的多逛逛。”
天熙帝愁呀,愁死了。
愁的用著生發(fā)膏,頭發(fā)依然大把大把的掉。
軒轅謹看了一眼,突然就愁眉苦臉的親爹,臉上依然沒有表情。
“站??!朕讓你走了嗎?”天熙帝有些生氣的說道。
這個兒子,一點兒也不貼心!
軒轅謹只得轉過身來,問道:“父皇還有何吩咐?”
天熙帝就差沒有直接說,讓糖寶尋遍京城里外的每一個角落了。
“父皇喚兒臣前來,還有何事?”軒轅謹說道:“若是無事,兒臣就不打擾父皇了,兒臣告退?!?
軒轅謹說完,行了一禮,轉身要走。
——震驚!
他沒有想到,天熙帝竟然讓他代為批改奏折!
要知道,若非儲君,絕對不能碰這些奏折的。
天熙帝伸手一指御案上那一堆奏折,沒好氣的說道:“把這些都拿走!批改過后再拿回來給朕看!”
軒轅謹:“……”
面無表情的臉,有了表情。
軒轅謹:“……”
他竟然無以對。
天熙帝見到軒轅謹遲遲不動,有些懷疑的問道:“難不成你這些年,跟著虞芝蘭什么都沒有學到?連份奏折都看不懂?是他沒有好好的教你?”
自然了,即便是儲君,沒有皇上的允許,也不能碰奏折。
“父皇,這不合宜!”軒轅謹震驚的說道。
“哪里有什么合宜不合宜?”天熙帝瞪了軒轅謹一眼,理直氣壯地說道:“朕頭疼,不想批了!你身為朕的兒子,難道不應該為朕分憂?”
天熙帝松了一口氣。
“行了,那就把這些拿走吧!”天熙帝有些煩躁的說道。
玉璽呀玉璽,你到底在哪兒呀?
天熙帝說到最后,聲音變得有些嚴厲。
“虞夫子一向盡心盡力的教導兒臣?!避庌@謹立刻說道。
他不可能讓虞芝蘭背鍋。
軒轅謹:“……兒臣遵旨?!?
軒轅謹滿心無奈的,抱著一摞奏折,出了御書房。
于是,皇上命令三皇子批改奏折的消息,很快就傳遍了宮里宮外。
同時,京城出了個小神醫(yī)的消息,也在大街小巷傳揚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