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群小姑娘們齊齊汗顏。
如此大度的語氣,是為哪般?
章二姑娘這次是真的瘋了。
當(dāng)著這么多人,不但來了個(gè)狗吃屎,還被人扒了裙子,露出了里面通紅的里衣。
她真是沒臉見人了!
“秋月,你死了嗎?”章二姑娘瘋狂的尖叫:“把姓鄒的衣裙給我扒下來!”
丟人不能她一個(gè)人丟!
要丟大家一起丟!
你的丫頭扒了我的裙子,我就讓我的丫頭扒你的裙子!
其實(shí),她更想扒糖寶和夏思雅的。
但是,有石榴在,她知道這個(gè)想法不可能實(shí)現(xiàn)!m.
秋月也懵了。
小姐今天受了這么大的氣,若是不能出氣,回去后還不都撒在自己身上?
秋月伸手就去扯鄒淑琴的裙子。
鄒淑琴本能的拔腿就跑。
一群小姑娘們都看呆了。
就連白家姐妹,也被這個(gè)狀況驚呆了,忘記了反應(yīng)。
鄒淑琴身為嬌生慣養(yǎng)的小姐,自然跑不過秋月一個(gè)丫頭。
沒幾步就被秋月扯住了衣服。
“大膽!放開我!”鄒淑琴忘記了演繹茶藝,面目猙獰的尖聲大叫。
秋月身為丫頭,還真的被鄒淑琴震懾的,一害怕松了手。
“秋月!”章二姑娘的聲音更加尖利。
秋月一激靈,重新去扯鄒淑琴的裙子。
“刺啦!”
“?。 ?
“啪嘰!”
鄒淑琴的裙子被扯了下來,不可置信的尖叫一聲。
并且,慌亂中踩到了自己的裙角,和章二姑娘如出一轍的,趴到了地上。
只不過,她因?yàn)橥芭苤さ沟?,所以摔的更重?
一眾小姑娘們:“……”
原來,還可以這樣操作!
夏思雅作為鄒淑琴的表妹,滿臉興奮的上前問道:“表姐,你沒事兒吧?”
鄒淑琴眼前金星亂冒,腦袋懵懵的,猶如被雷劈了。
慢慢的抬起了頭來……
除了兩管鼻血,腦門上還沾著一灘鳥屎。
夏思雅:“……”
好惡心!
夏思雅捂了捂嘴,差點(diǎn)吐出來。
不過——
夏思雅轉(zhuǎn)頭看向糖寶。
“福丫妹妹,這不是狗屎,是鳥屎?!毕乃佳乓桓辈唤獾哪?。
好像是不相信,糖寶竟然說錯(cuò)了。
糖寶想了想:“……反正都是屎。”
老天爺也有打盹的時(shí)候不是?
白書晴脫口說道:“我們家又沒有養(yǎng)狗,自然沒有狗屎!”
夏思雅:“……哦,原來如此?!?
說完,一臉崇拜的看向糖寶。
糖寶:“……”
倒也不必如此。
白書晴:“……”
她剛說了啥?
白書晴看向糖寶,突然感覺有些驚悚。
章二姑娘看到鄒淑琴的樣子,忽然心里平衡許多。
總歸,有人比她更丟人就是了!
這時(shí),白家老太夫人身邊的白嬤嬤,從遠(yuǎn)處快步走了過來。
“這是怎么回事兒?”白嬤嬤滿臉震驚的問道。
白書雨看向了白書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