華寧公主心里怦然一動,說道:“不若多做幾個,福丫妹妹的陶人像,姐姐也厚顏要一個?!?
石榴看著糖寶,雙眼放光的說道:“小姐,奴婢也想做一個,回去后給我爺奶,奴婢不在他們身邊的時候,他們可以拿出陶人來看一看。”
芍藥也躍躍欲試了:“小姐,奴婢也想做一個……”
夏思雅大手一揮,豪邁的決定:“我們所有人都做!二哥五哥,你們兩個人的也做,將來可以送給嫂子們,嘻嘻……”
夏思明的臉微微一紅,想要反擊說你的可以送給妹夫,但是看了一眼華寧公主,又把嘴閉上了。
白姑娘說不得是白家人,自己妹妹要和白家結(jié)親了,可不能讓人笑話自家沒有規(guī)矩。
賣陶人的老大爺?shù)昧艘淮髥?,自然是要記下幾個人的相貌。
“這位姑娘,還請您把面具摘掉?!崩洗鬆斂聪蛉A寧公主,說道。
“不必做我的。”華寧公主淡淡的道。
老大爺一愣。
糖寶說道:“大爺你稍等?!?
說完,抬腳就往旁邊的書肆走。
“我去吧?!碧K老五說道。
“哦,好?!碧菍毻W×四_步:“五哥,直接買一套吧,稍后還有用?!?
“我曉得?!碧K老五腳步不停。
兄妹兩人簡單的對話,聽的旁邊的人莫名其妙。
夏思明不解的問道:“福丫妹妹,五哥去買什么?”
“買筆墨紙硯。”糖寶答道。
“買筆墨紙硯干什么?”夏思明依然不解。
沒等糖寶回答,夏思雅就已經(jīng)明白了過來。
于是,搶著說道:“二哥你知不知道,福丫妹妹的師父是丹青大家?”
“自然知道?!毕乃济鼽c頭。
關(guān)于福丫妹妹的事情,他想不知道,都不行。
沒辦法,家里的爹娘和妹妹,經(jīng)常把福丫妹妹掛在嘴邊上。
“哦,那你明白了吧?”夏思雅說道。
夏思明:“……???”
忽然覺得自己好蠢……
因為,他不明白。
“二哥,你果真是讀書讀傻了?!毕乃佳艙u頭嘆息。
毫無手足情的,往自己親哥哥的心口上,撒鹽。
夏思明:“……”
這個妹妹誰要?
他不要了!
糖寶笑著替夏思明解圍。
“思雅姐姐,二哥不過是才認識,一時間沒有往那方面想罷了?!碧菍氄f道:“哪里能象你我,同吃同住多年,我即便是不說話,只要一個眼神兒,你也能知道我要做什么?!?
夏思明聽了糖寶的話,連連點頭。
還是福丫妹妹善解人意!
這樣的妹妹,才是親妹妹!
“福丫妹妹說的對,二哥不過是暫時沒有想到罷了。”夏思明理直氣壯的說道。
能不承認自己蠢,絕對不承認!
他也是要臉的!
雖然,他現(xiàn)在也沒有想到。
但是,他不說!
夏思雅聽了糖寶的話,也高興了。
“我和福丫妹妹是心有靈犀!”
夏思雅一臉的驕傲得意。
華寧公主看著,眼睛里閃過一抹羨慕。
很快,蘇老五捧著一套筆墨紙硯,從書肆里走了出來。
身后還跟著兩個伙計,抬著一張桌子。
桌子放好,筆墨紙硯擺好,夏思明終于明白了。
福丫妹妹是要現(xiàn)場作畫!
一個俏生生的小姑娘,不,是一個戴著豬面具的小姑娘,當街作畫,這在走的快一點兒,沒準就能不小心,撞到一個書生的時節(jié),自然不會有人在意。
畢竟,遍地都是滿腹才華,前來趕考的學子。
一個小丫頭作畫,沒準就是瞎胡鬧著玩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