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說,糖寶這次跟著去,除了要做個吉祥物,還有一個目的。
那就是請夫子。
福德書院要長久的發(fā)展,師資力量尤為重要。
現(xiàn)在書院是靠著,虞芝蘭這個狀元老爺?shù)恼信啤?
若是有朝一日虞芝蘭離開,師資力量就跟不上了。
糖寶私下里覺著,離師父虞芝蘭離開的日子,怕是不遠(yuǎn)了。
畢竟,小哥哥已經(jīng)越來越大了。
糖寶話別師父,走向自己的馬車。
石榴看著站在馬車旁邊,看了看兩匹通體雪白的駿馬,又看了看拿著馬鞭的林恩義,躍躍欲試的說道:“林叔,小姐的馬車我來趕,好不好?”
林恩義臉一沉,說道:“胡鬧!你是小姐身邊的大丫鬟,要在小姐身邊伺候,哪能做這種粗活兒?沒得埋汰了小姐的身份!”
“這若是在家里還倒罷了,以后到了府城,你的一一行,都代表了小姐的顏面,萬不可再這樣隨性而為,連累小姐被人看低了!”
石榴聽了林恩義的話,立刻縮了縮脖子。
“林叔教訓(xùn)的是?!?
石榴這些年,經(jīng)常跟著林恩義學(xué)習(xí)拳腳功夫。
嚴(yán)格說來,林恩義也算是石榴的半個師父了。
林恩義教訓(xùn)完石榴,看到糖寶走了過來。
又道:“去扶小姐上車!”
“是?!笔翊饝?yīng)一聲。
原本的大步茬子變成了小碎步,擺出見多識廣的大家丫鬟的樣子,走到了糖寶面前,屈膝一禮。
“小姐,奴婢扶您上車?!?
態(tài)度恭恭敬敬,語速不快不慢,聲音不高不低。
蘇老大本想把妹妹抱上車的,但是聽了林恩義的話,再看到石榴這副樣子,不由的縮回了手。
心里想著,應(yīng)該給妹妹再買幾個丫鬟婆子。
大戶人家的小姐出門,好像是有一群下人前呼后擁的……
原本七嘴八舌的人群,見到這種情形,也都正了正表情。
他們也不能辱沒了福丫的身份不是?
糖寶原本想著,和以往一樣的,手按車轅自己跳上馬車,結(jié)果硬是被石榴扶住了胳膊。
說是扶,問題是她想要掙脫,都掙脫不出來。
于是,糖寶只得在眾目睽睽之下,被石榴的雙手掐著胳膊,踩著矮凳,儀態(tài)端莊的上了馬車。
“爹娘,哥哥嫂子……”
糖寶坐在馬車上,透過車窗和家人揮手。
馬車在蘇家眾人的依依不舍,向著村口行去。
村口,軒轅謹(jǐn)如同一副畫般,站在朝陽下。
除了,手里拎著的一個布袋子,影響了仙氣值。
林恩義自然知道軒轅謹(jǐn)是在等糖寶,立刻停下了馬車。
“哥哥!”糖寶探出頭,笑瞇瞇的喊道。
“嗯,把這些東西帶上。”
軒轅謹(jǐn)說完,把手里的布袋子,遞給了糖寶。
布袋子沉甸甸的。
“這是什么?”糖寶好奇的問道。
“給你用來打賞下人的?!避庌@謹(jǐn)隨意的說道:“別被人小看了去,該打賞的打賞,若是看誰不順眼,該教訓(xùn)就教訓(xùn),該拿銀子砸,就拿銀子砸!”
糖寶連忙低頭看布袋子里的東西。
——半袋子的金錁子,銀錁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