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以南看著他的眼睛,然后搖了搖頭,“不太想?!?
……
魏青心里罵娘,這女人t么的有病吧?不想知道你問毛線問?
安以南笑了笑,聲音依舊柔和,無論她此刻多慘,可沒有人懷疑她的美,更沒有人懷疑她的狠。
對別人狠,對自己更狠!
安以南低了低頭,然后平視魏青,“有人會幫我問出來的,早晚都知道的事情,何必那么心急呢?”
魏青,“……”
安以南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保重吧!”
魏青,“……”
安以南卻不再看他,而是揮了揮手,“帶走!”
一時之間,人潮離開了,除了凌亂的院子,記錄著剛剛發(fā)生的事兒。
“南南?!绷四岗s緊上前扶住她,看著滿臉的血色,還有微微皺了皺的眉頭,“我弄疼你了?”
柳舅母趕緊松開手,有些不知所措,她滿眼含淚,有些不知道該如何下手。
安以南笑了笑,現(xiàn)在的她的眼眸中聚滿溫暖,沒有剛剛的冰冷,小嘴撒嬌地說道,“想洗澡?!?
“我去燒水,這就去燒水?!绷四该嗣蹨I,快步趕往廚房,甚至為了快點兒,還跑了一段。
安以南這個時候,才落下嘴角,真的疼啊。
打的時候,全部心神都放在招式上,打完了才感覺到,真疼!
大舅母早就在后院急得遛彎了,以她生病的理由留下來的,那她現(xiàn)在就不能出現(xiàn)別人面前,即使對方已經(jīng)知道是一個局了,卻不能落人口實。
“怎么流血了?怎么受傷了?”大舅母急得不行,想要上前扶著安以南,又怕碰到她的傷口,整個人如熱鍋上的螞蟻。
安以南拉住柳西彩的手,“大舅母,我沒事兒?!?
柳西彩扶著她的手,“怎么會沒事兒?別說話了,不用想著法地安慰我,先去屋里躺會兒?!?
柳西彩扶著她坐到床上,想要幫她褪下衣服,卻被安以南擋住了。
“我一會要洗洗澡,剛剛弄了一身的汗?!卑惨阅蠐P起了笑容,寬慰著柳西彩。
柳西彩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“好,你不愿意讓我看,我就不看,一會讓云書來幫你,你先歇一會,別亂動?!?
安以南此刻乖巧極了,趕緊點了點頭。
秦昊雖然是軍醫(yī),可男女有別,他也不能幫忙看傷口呀。
“這是止血藥,這是化淤青的藥,這是傷筋動骨的藥,如果實在嚴重,就要去醫(yī)院了?!鼻仃粡乃幭渲?,拿出了需要的藥,一股腦的遞給了剛剛回來的云書。
云書去編譯局交任務了,沒想到時間就是這么巧。
如果她在的話……
唉,她在的話,領導也不會讓自己動手。
她一直都想練自己的身手,自從上次中彈后,領導更注重鍛煉了。
以領導的性子,一定自己打個盡興才行……
“我知道了?!痹茣c了點頭,將藥都抱在懷里,然后敲了敲安以南的房門。
“進。”安以南靠在枕頭上,她現(xiàn)在是真的躺不下去,渾身那劇烈的疼痛,打架的時候不覺得,現(xiàn)在更是疼得厲害。
“領導?!痹茣傲艘宦暎缓箨P上了房門。
“我先給你看看?”云書問道。
安以南擺了擺手,“先等等,一會洗個澡?!?
她想洗澡,這件事兒是真的!現(xiàn)在渾身的汗和土,不洗澡她真的睡不踏實,而且也沒辦法擦藥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