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?yàn)槲萃狻巴敉敉簟钡墓方胁恢埂?
那些黑皮狗,顯然到了我們?cè)鹤觾?nèi)。
我見張宇晨的傷口已經(jīng)被包扎好,就開口問道:
“張宇晨,現(xiàn)在感覺怎么樣?”
張宇晨甩了甩右手:
“還好,沒那么疼了。現(xiàn)在使不上勁?!?
余叔隨之開口道:
“小張的問題不大,已經(jīng)及時(shí)拔毒,休養(yǎng)幾天就能恢復(fù)。
現(xiàn)在的問題是,得把外面的畜牲都趕走才行!”
余叔話音剛落,師父便冷哼一聲:
“趕走?開什么玩笑?
今晚不殺光這些狗東西,這口氣咽的下去?”
師父再次恢復(fù)到了他那暴躁的狀態(tài)。
一把扯下了戴在頭上的生日帽,狠狠的砸在地上。
“小姜,跟為師出去。
先弄死這些死狗,再把喂狗的狗雜碎揪出來,一起干死。”
說完,師父還左右擺動(dòng)了一下脖子“咔咔咔”的響。
看得出來,師父是真的怒了。
今天是他的生日,大好日子突然蹦出一群趕尸狗壞了好事,讓他不怒都不行。
“明白師父!”
說完,我迅速的背起自己的黑傘。
毛敬、潘玲、余叔、張宇晨四人,也在這個(gè)時(shí)候紛紛準(zhǔn)備。
在場(chǎng)眾人,除了余叔有龍頭菜刀外,其余人都沒帶法器,最多就幾道符咒防身。
只能去旁邊的廚房,撿了幾根棒子,充當(dāng)武器。
屋外“汪汪汪”的狗叫聲不止,而這些狗叫聲,還是那種撕心裂肺的嘶吼。
師父已經(jīng)來到門前,他沒有一絲的猶豫,直接拉開了門栓。
在大門被師父打開的一瞬間,只聽“汪”的一聲低吼,一股腥風(fēng)撲面而來。
跟著便見到一條黑皮大狗,張開了血盆大口,滿臉兇惡,飛身咬向了師父的面門。
師父都沒后退一步,冷冷的看著那狗。
在它靠近的一瞬間,抬手就是一掌。
只聽“轟隆”一聲雷霆爆響。
電弧跳動(dòng),一股強(qiáng)大的能量,在師父掌心爆開。
罡風(fēng)漣漪一般,震蕩到屋內(nèi)……
迎面而上的黑皮狗,連哀號(hào)的機(jī)會(huì)都沒有。
“砰”的一聲,直接在師父身前爆開。
整顆腦袋和脖子,都被轟成了碎肉。
殘缺的尸體,更是被轟出五米多遠(yuǎn)。
院子里七八條黑皮狗,被嚇得“嚶嚶嚶”惶恐不安,夾著尾巴就往外跑。
“好、好強(qiáng)!”
“雷法!”
“這是,掌心.雷?”
張宇晨、潘玲、毛敬都驚訝開口。
畢竟我施展了好幾次了,他們也都見過。
但沒見過這么強(qiáng)的,而是還是瞬發(fā)。
我每一次施展,都需要念咒緩沖,威力還不足師父抬手一掌的三分之一。
而且施展一次,我消耗的氣,也是非常巨大。
現(xiàn)在我?guī)煾甘┱?,卻只是抬手之間。
不念咒,不結(jié)印,輕輕松松。
這道行,也不知道我何時(shí),才可以追得上。
也讓毛敬等人,極其佩服和仰望。
我點(diǎn)點(diǎn)頭;
“沒錯(cuò)!掌心.雷?!?
三人聽我回答,也倒抽了一口涼氣。
而我?guī)煾?,已?jīng)抬腳走出了房間,來到了院子內(nèi)。
他剛到院子內(nèi),看著不斷后退,驚恐顫抖的黑皮狗,冷聲開口道:
“一群死狗,也敢在老子面前放肆。
今夜,你們一條也別想活了……” 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