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在浴缸下找到她尸體的事兒,給說了出來。
龍杰聽完,也是大為震驚。
還說,他喝酒死的那個晚上,就是在和他這個小弟丁德文在一起。
“龍哥,你這小弟,不是什么好人。我現(xiàn)在懷疑你的死,都或許不正常了!”
龍杰聽我這么一說,也是皺起眉頭。
但他也說不清,自己是不是真的喝酒醉死,還是被人給蓄意灌酒整死。
因為這個“丁德文”會養(yǎng)尸,明顯就是個邪修術(shù)士。
這種人,就和九尸道人一樣,留他不得。
留下只會禍害一方,危害性不亞于出現(xiàn)了一只厲鬼。
我就向龍杰打聽了一些,關(guān)于這個丁德文的消息。
龍杰說,愿意帶我去找他……
可目前來說,手里壓著好些棘手的事等待處理。
這個丁德文什么道行,有何手段,我也不清楚。
就讓龍杰等等。
說等我處理完手上這幾件事,我?guī)煾祷貋碇螅僮屗麕€路,去找這個丁德文。
若是誤會了,那就算了。
但要不是,那就只能用我們這行的手段,將其清理掉……
我倆聊了很久,直到天快亮了。
我才淺淺的瞇了一會兒覺。
只是我沒有想到,與龍杰的意外相遇。
不僅幫到了我,救了自己一命。
還很意外的從他嘴里,得到了養(yǎng)尸人“丁德文”的線索。
我這一睡,睡到了上午十點的樣子。
龍杰則蹲在我的床頭休息,哪兒也沒去。
此時,一個陌生人來到了我的病房。
他剛進(jìn)屋,便走到了我的床前,輕輕推了推我。
我迷糊的睜開了雙眼。
見來人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瘦子,面黃肌肉的那種,看著比師傅還瘦。
眼窩都凹陷了下去,看著就虛。
但他衣服穿得板正,梳著一個油亮的大背頭,腋下還架著一個黑色小包。
“你好?請問是姜寧,姜師傅嗎?”
男子聲音帶著一點沙啞。
“嗯!我就是,你是?”
我迷糊的從床上爬了起來。
“你好,鄙人羅建華。
是第三方代理人。
是你師傅宋尸頭,宋德財給我打的電話。
讓我過來和你對接一下老槐樹的事情?!?
一聽這話,我瞬間來了精神。
難怪穿得這么正式,原來是第三方代理人。
“你好,你好!”
說話間,我從床上爬了起來。
然后這個叫羅建華的第三方代理人,從他的包里,隨即拿出了幾張單子:
“之所以過來得這么晚,是去準(zhǔn)備了這些東西?!?
說話間,將他手里的幾張單子遞給我看。
我掃了一眼,發(fā)現(xiàn)這是幾份文件。
是一些主管部門的函件,林業(yè)部門,城管部門,街道辦事處,施工許可等。
一共六七份,看著很齊全。
看日期,全是今天開出來的。
我雖然不在那個體系里。
但我知道,他拿出這些函件,都是為了光明正大的可以對那棵老槐樹動手。
而且,也證明了眼前這個人,在官家是有很強的關(guān)系。
九點半上班,現(xiàn)在十點鐘就把這么多單位的文件全拿了過來,可見實力。
所以,我在看完這些文件之后,開口問道:
“羅先生,是不是有這些文件在。咱們就能劈了那棵樹?”
要是可以劈樹,師傅說的鎮(zhèn)樹方案,根本就不需要實施。
羅建華聽完,卻對我搖了搖頭:
“可能不行,那棵樹在這邊很出名。
上過央視,受國家保護(hù)。
要是直接給劈了,影響會很大。
輿論可能壓不太住。
最后,還得讓人來頂包。
所以,在不砍樹的前提下。
咱們可以用蟲害和修剪枝葉為借口,對那棵老樹進(jìn)行清掃。
宋尸頭也給出了完整的清掃方案。
今天,我將全權(quán)配合你。
對那棵老樹進(jìn)行一個整治工作。
等他回來之后,他也會親自到場,打散老樹精魄。
那個時候,老樹沒了精魄,它就不會再害人。
從而,再次變成一棵普通的樹。
也能避免一些,不必要的社會影響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