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心頭悱惻,雖然都很不齒金洲圣子之前貪生怕死的行為,但在他面前,卻還是不敢怠慢。
趙如晦拱手道:“圣子重了,先前圣子能出手相助,趙某已經(jīng)是感激不盡,這一次授課弄成這樣子,趙某也是愧疚不已?!?
“誒,哪里的話,趙大師哪里的話,煉制事故,每個(gè)煉藥師都有,趙大師也不必太過自責(zé)?!苯鹬奘プ拥恍Γ抗馔蝗宦湓谇貕m手中把玩的飛雪丹上,眼眸中頓時(shí)射出一道寒芒,震驚道:“飛雪丹?”
他看向趙如晦,眼眸中滿是震驚和駭然之色,震撼道:“趙大師竟然在炸爐的關(guān)鍵時(shí)刻,
將飛雪丹煉制成功,難怪先前炸爐停止,原來是趙大師成功煉制出了飛雪丹,這等修為,魏某佩服?!?
“圣子見笑了,趙某如何能在那種情況下力挽狂瀾,成功煉制出飛雪丹!”趙如晦一臉恭敬的看向秦塵,仰慕道:“一切都是秦大師出手,解決了隱患。
“是這小子煉制成功的?”魏金洲目光一凝,仔細(xì)看向秦塵。
只見對方只有二十左右,看起來也十分平凡,怎么看都不像是能解決隱患之人。
“哦?是你解決的?本圣子以前怎么沒在丹閣見過你?”金洲圣子以居高臨下之勢俯視著秦塵,語氣中帶著高高在上的意味。
沒辦法,誰讓他是圣子,丹道城最有潛力的年輕人,聽到連自己都無法解決的炸爐危險(xiǎn)居然被秦塵這么年輕的一個(gè)少年解決了,心中如何能高興?
“正是本少,本少剛剛來到丹道城沒多久,圣子不認(rèn)識(shí)本少也很正常,就像本少也不認(rèn)識(shí)圣子一樣?!鼻貕m淡淡說道。
他語氣平淡,似乎根本沒將金洲圣子放在心上。
“你怎么和圣子說話的?”
“大膽!”
“在圣子面前還敢自稱本少,還有沒有禮儀尊卑?!?
頓時(shí)有煉藥師看不過去,森冷喝道,一個(gè)個(gè)殺氣騰騰。
金洲圣子目光也冷了下來:“年輕人,你很狂啊!”
“圣子過譽(yù)了,比圣子還差那么一點(diǎn)?!鼻貕m平淡道。
這圣子以為自己是誰?任何人都要仰仗他的鼻息過日子?秦塵前世什么天才沒見過,這金洲圣子雖然在四十之前就突破了藥王,但秦塵見過比他厲害的天才一抓一把大,豈會(huì)把一個(gè)小小的藥王放在心上。
但秦塵的態(tài)度,卻徹底惹怒了金洲圣子,他嗤笑一聲,道:“剛才真是你解決了炸爐危險(xiǎn)?魏某怎么有些不相信呢?”
那些先前聽了秦塵講解的煉藥師見兩人之間的氣氛愈發(fā)緊張,頓時(shí)臉色微變,他們對秦塵充滿了崇拜,自然不想秦塵和金洲圣子發(fā)生沖突。
頓時(shí)紛紛替秦塵解釋起來。
還真是這家伙解決的?金洲圣子震驚的看著秦塵,目露震撼之色。
他先前也插手了煉制,自然知道解決炸爐有多難,如此少年,居然真的解決了先前的炸爐,并且煉制出了飛雪丹,這怎么可能?
他目光一閃,頓時(shí)呵呵笑了起來,先前的陰沉一掃而空,幾步之間走下臺(tái)階,露齒一笑,兩排牙齒又白又是整齊,道:“沒想到閣下如此青年才俊,先前魏某有些無禮,還請秦兄別放在心上,魏某見秦某如此年輕,先前有些懷疑,也是為了丹道城的安慰著想,想必秦兄一定不會(huì)放在心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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