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兩張精致的小臉覆著鮮血,變得妖冶艷麗,有著不同于他們年齡該有的沉穩(wěn)和嗜血感。
“放肆!”
與此同時,二十來名侍衛(wèi)沖了過來,當即壓制住了兩個孩子,將兩人快速的與司業(yè)隔開。
司業(yè)轉身,痛的齜牙咧嘴,臉色慘白。
“司業(yè),我先送您出去包扎傷口?!笔绦l(wèi)統(tǒng)領恭敬握拳。
“不用,來人,給我隨便包扎一下,我今天要先弄死這兩個小賤種才能走。”司業(yè)一陣咬牙切齒,用那吃人的眼神望著兩個粉團子,那眼里的暗芒似要將兩人千刀萬剮,碎尸萬段。
因為獄卒常常會與犯人形成摩擦,受傷多了,多少會些包扎之術,當即就有人上來給司業(yè)簡單的包扎住,先保證傷口不在汨汨流血。
包扎完畢,獄卒退下。
司業(yè)輕輕動了動身子,正好扯到了傷口,鮮血又開始溢出,還很疼,他倒抽了口涼氣,眼神惡毒的掃向兩個粉團子。
“敬酒不吃吃罰酒,本司業(yè)給過你們機會,你們既然不要,那就不要怪本司業(yè)不客氣了。”
云語月和云嘉賜兩人的藥散已經(jīng)全部用完,此刻只能被侍衛(wèi)們壓制住,不能動彈。
即便他們在同齡中已算是打遍天下無敵手,可面對這么多人,他們依然沒有還手之力。
然而,他們的小臉上并無懼意。
云嘉賜抬起小腦袋,神色清冷的對上司業(yè)那雙惡毒的眼睛:“沒能直接殺了你,是我們的失?。 ?
他的眼底透著濃郁嗜血的光芒,猶如一頭野獸在其中猛烈的翻涌,充斥著十萬分的殺氣。
“沒錯!”云語月跟著冷笑一聲。
娘親是他們的逆鱗,辱罵娘親的都該死。
“好好好!死到臨頭了還敢嘴硬?!眱蓚€孩子嘴硬的很,氣的司業(yè)傷口都在隱隱發(fā)痛。
“你們幾個,給我打,狠狠的打他們!”他指了指另外幾個拿著長棍子的獄卒,又惡狠狠地指了指兩個粉團子。
“現(xiàn)在有侍衛(wèi)壓著,你們在劫難逃。”
云嘉賜握著云語月的小手緊了緊,瞇眸威脅:““這里可是國子監(jiān),我和我妹妹要在這里出了事,宮里一定會徹查的。”
國子監(jiān)不同于其他的學院,若是有學生在這里死了,一定會稟報到皇上那里去。
“所以,我怎么可能讓你們出事呢,不過是給你們一點小小的教訓罷了?!?
司業(yè)邪笑出聲:“我們這的獄卒最會的就是這打人的手法,既不會將人打死,又能讓其痛不欲生,乖乖的聽話,而且還不大看的出來傷口……”
他說著頓了頓,邪笑更甚:“先給我打他們的膝蓋,好叫他們跪下,到時候往外就說是兩個小賤種自己摔的?!?
“是!”
兩名比較有經(jīng)驗的獄卒冷漠上前,舉起長長的棍子就朝著兩人小小的膝蓋骨打去。
這一杖下去,兩人的骨頭都將碎成渣渣。
“不……”
云嘉賜勃然色變,不知哪來的力氣,猛烈的掙脫開侍衛(wèi)的手,一把抱緊了云語月小小的身子。
砰!
兩棍子同時落在云嘉賜的背上,云嘉賜悶哼了一聲,一大口鮮血噴灑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