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她道:“別怕,我只是來告訴你們兩個,我從未將你們當成一回事,就更不會費一點心思來給你扎小人了,我有這功夫,多睡一會覺難道不香嗎?”
云飛不屑冷哼,眼神陰冷:“話說的好聽,你不就是怨恨我們將你逐出云家,表面上不在意,私下里早就恨透了我們?!?
對于云飛的自信,云見瑤只能無語的撇嘴:“請問你們云家有什么值得我留戀的?”
“這話,你不妨問問世人!”云飛自信的昂起下巴,掃向在場的人。
云家在南晉的地位,無需他多說。
“云家在南晉地位尊崇,即便蘇戰(zhàn)容被降職,可蘇老將軍還在!鎮(zhèn)國將軍府還在!那么這兩家依然就還是皇上的左臂右膀,很被器重?!毕旅?,有人接話感嘆道。
“是啊,所以云柔因此生恨的可能性在我這里還是很大!”
“看到了嗎?你就算想賴也賴不掉的。”
云飛聽著下面的夸贊,眼神更高傲:“這桐木偶人就是你干的壞事,云柔啊云柔,你這樣惡毒的嘴臉就應該公布于眾,讓世人來審判于你?!?
“哎……”云見瑤突然嘆息了一聲。
一陣風吹來,她白衣淺揚,三千青絲吹在耳后,氣質(zhì)出塵絕世,一點也不像是那種會玩爾虞我詐的角色。
眾人的目光正巧都落在她的身上,不禁有些看愣了。
這,這還只是那個小小庶女嗎?
他們越發(fā)覺得云柔的變化太大太大了。
不等眾人反應過來,她將嘴角邊的長發(fā)掛在耳后,聲音輕輕淺淺的繼續(xù)道:“既然你們不是一直在說我和顧天寒有一腿嗎?既然如此,我現(xiàn)在若是不坐實了,那也實在對不起自己……”
說著,她頓了頓,沒有理會風中凌亂的眾人,望著云飛和謝雙道:“那么請問,蘇家和云家兩家加起來有攝政王府厲害嗎?”
眾人:“……”
誰能與攝政王府相比較?
聞,云飛臉色變得很好看,一陣白一陣青一陣紅,五顏六色的……
云見瑤見他們不說話,嘴角微微勾起,臉上更是云淡風輕:“沒有是吧,那就像你們說的,我已經(jīng)上了攝政王的賊船,還惦記你們做什么?你們配被我放在心上嗎?你說呢,謝雙?”
這一次,她是直接問謝雙的。
不就是謝雙想害她。
只是謝雙也沒料到,她會直接這么不要臉的說自己上了攝政王的賊船。
果然,謝雙一下子都忘記哭了。
特別是聽到眾人小聲嘀咕說云見瑤好像說的有道理,又開始搖擺不定時,她的眼中閃過一道不甘心且如蛇蝎般的暗芒。
不,她不允許這次又輸……
她抬起雙眸,眼里泛著楚楚可憐之色,白色帕子擦著眼角根本不存在的眼淚:“你說這些不過都是為了讓自己洗脫嫌疑罷了,可這更加證明了你做事心思縝密,這桐木偶人為何只出現(xiàn)在了搖光院而不是云家其他角角落落,難不成我們還會用這么惡毒的手段來賊喊捉賊嗎?”
謝雙越說越激動,一把搶過桐木偶人來,扎的滿手是血,滿不在乎。
她似是根本沒有察覺,舉起桐木偶人,紅著眼眶,義正辭:“這個東西是我第一個發(fā)現(xiàn)的,我謝雙向來不喜歡做這一套陰人的事,不然的話我的名聲也不會這么好,就連云府的下人都在夸我,所以……”
她有些氣喘的停了會,滿眼都是被冤枉的氣憤:“就算這桐木偶人不是你做的,那也是你的丫鬟,可小小丫鬟怎么敢,必然也是你授意而為之,你以為只要離開了云府便能洗清自己,殊不知,我會將這等丑陋之事不顧顏面,公布于眾,好叫世人好好看看你的嘴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