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不敢問,只能默默地等。
“也是真的,畢竟本王可是見過很多次蘇將軍的字,這點辨別真假能力還是有的?!?
“王,王爺……”
蘇戰(zhàn)容再也站不住了:“可是手寫信也很有可能是他人模仿的啊,至于那個令牌,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。”
“所以,你是在說本王冤枉你?”黑袍淺揚,顧天寒緩緩走到臺邊,他居高臨下的睥睨蘇戰(zhàn)容。
一股強烈的壓迫感從頭貫穿到腳底心,蘇戰(zhàn)容膝蓋一軟,跪倒在地:“臣不敢,臣只是有一說一。”
“王爺,請您給我們公平?!痹茐翩蛳隆?
云飛和謝雙兩人沒說話,但也跟著跪了下去,朝著顧天寒磕了兩個頭。
“王爺,還請您明察秋毫!”
顧天寒雙手負背,冷笑出聲。
渾身的寒氣侵透蘇戰(zhàn)容四人的身子骨,驚懼的他們身子都在打顫。
在這寒冷的冬日,汗流浹背。
他聲音清冷刺骨:“蘇將軍的令牌猶如蘇將軍本人,能夠得到的少之又少,為防小人作祟,這枚令牌決不能因為各種原因而遺失,一旦因為遺失從而造成不可逆的行為,那蘇將軍也要承擔相應的責任,這件事本王是不是早就說過?”
這倒是事實。
蘇戰(zhàn)容只能硬著頭皮回答:“是!”
“既如此,蘇將軍好好的回憶回憶,是什么時間什么地點,將這么重要的東西遺失掉的,在其位,謀其職,負其責,盡其事,蘇將軍竟然能將重要的東西,淪落到一個毒醫(yī)手里,還讓其利用令牌壞事做盡,蘇將軍是否難辭其咎,這件事若稟報到皇上那里,只怕職位難保啊?!?
“我……”
顧天寒一番冰冷的話下來,嚇唬的蘇戰(zhàn)容等人腦袋嗡嗡作響。
想繼續(xù)辯解,只覺得口干舌燥的表達不出完整的詞句來。
“還有這字,蘇將軍一直在本王手下,本王見過你字的次數(shù)不說上千也有上百,你的一筆一劃本王都知道會落在哪,但凡有不一樣的地方一眼便能看出,蘇將軍,你的辯解漏洞百出?!?
“王,王爺……”
蘇戰(zhàn)容艱難的抬起頭,那一眼正巧與顧天寒冰寒的雙眸對視。
他身形一陣發(fā)顫,似跌入萬丈深淵,溺入深海,眼里爆發(fā)出了無盡的恐懼與絕望。
好像整個人在顧天寒的面前都是透明的,他的黑暗面無處可以躲藏。
“說,還有何話要說?!鳖櫶旌?。
蘇戰(zhàn)容再次張了張嘴,恐的無法語,好像說什么都很蒼白無力,只有額頭上的汗水撲簌簌落下,越流越多。
在這寒冷的冬日,很快將他整個人侵透。
眾人見此,面面相視。
他們可以不相信任何人,但絕對不可能不相信南晉的戰(zhàn)神!
攝政王都這么說了,那必然就是真的無疑。
畢竟在攝政王面前,那些小把戲根本無所遁形。
顧天寒一把將紙丟出去,無情的刮過蘇戰(zhàn)容慘白的臉,落在一人手里。
那人愣愣的抓著手寫信看向顧天寒:“王爺?”
這是啥意思?
王爺不叫看,他也不敢看啊。
顧天寒吩咐道:“一一傳下去閱讀。”
“是,王爺!”男子趕忙打開手寫信,照著上面的內(nèi)容讀了出來:“請易老速來救我家夫人。”
他驚詫了下,趕忙傳給其他人看。
等那張紙越來越遠后……
“蘇將軍的字我也見過,很難模仿,自有他自己的韻味,更何況是一筆一劃都沒問題,也就是說這張手寫信確確實實出自蘇將軍之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