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姑娘,你忍一忍。”
說著,就去抓云語月的小身子。
云語月不開心的嘟嘴:“侍衛(wèi)叔叔,別碰我哦,不然你的手會很疼的?!?
她說完已經(jīng)來不及,侍衛(wèi)剛摸上她的衣袖便大叫出聲,臉色發(fā)白,踉蹌倒退。
就像是被數(shù)千根銀針扎入血肉,疼入骨髓……
“不好意思啦,侍衛(wèi)叔叔?!痹普Z月勾起小嘴角,無辜的眨巴了下大眼睛。
一陣清風吹來,掀起小粉裙的裙撐,可可愛愛的就像是白糯糯的棉花糖,空氣之中都因為她而散發(fā)著甜味。
“好一個惡毒心黑的小姑娘,別人還沒怎么著你呢,你就先把別人弄傷了。”
絲雨瞪大雙眼看著這一幕,冷哼道:“剛剛可是有下人看到有一道與你相似的小身影,偷偷摸摸溜進了院子里,然后我家娘娘上千兩的簪子就失蹤了,你還敢說不是你?”
“你要不是為了盜竊,不然怎么會突然跑到君心院這里來玩,上千兩的簪子,夠買你這種窮鬼人家一輩子了,我還能看不透你們這種血液里泛著低賤的賤民?!?
“阿?上千兩很多嗎?”云語月歪著小腦袋,沒因為絲雨一口一句賤民的而惱火。
她低低輕笑,把玩著雙馬尾小辮子,唔了一聲:“可是大嬸,好歹我還能值一千兩呢,據(jù)我所知,你這種檔次的下人,被買進府的時候,不過也就值十兩銀子叭,我曾經(jīng)聽娘親說,一頭肥一點的豬也能賣十兩呢,大嬸原來和豬一個價格呀,嘻嘻嘻~~”
“什么?你竟然拿豬與我相比較,你個小賤人!”絲雨氣的惡狠狠的指著云語月,胸口此起彼伏,怒火上涌,臉色通紅。
“來人,快來人,給我將這個小賤人帶去娘娘面前接受懲罰!”
唰唰唰!
幾名帶刀的侍衛(wèi)沖了出來,殺氣凜冽,一把抓住了云語月。
云語月也不掙扎,任由幾人將她抬了進去。
“娘娘,這位手腳不干凈的小東西被我?guī)н^來了?!笨蛷d,侍衛(wèi)壓著云語月,絲雨憤憤的走回沈君心身旁。
沈君心坐在上座,她優(yōu)雅的端著茶杯抿了口茶,看了眼氣憤的絲雨。
“怎么了這是,被氣成這樣?”
“娘娘,你也知道的,這小東西伶牙俐齒的……”絲雨瞥了眼云語月,捏緊了拳頭憤怒道。
沈君心點頭。
要不是這小賤人小小年紀便詭計多端,上一回,她又怎會因為對方而落的很慘的下場。
這回好不容易逮著機會,她必定要好好的懲罰這個小賤人。
她這一次也不怕王爺找她麻煩,畢竟又不是她的錯,而她只要一口咬定這個小賤人偷了她的東西就行。
不過是云家的小野種,顯然沒權沒錢。
“把簪子拿出來,我還能饒你一命。”沈君心給了絲雨一個安心的眼神,這才淡淡的看向了下方的云語月。
見這小賤人始終帶著一頂面具,不屑的冷笑了一聲。
不愧是云家的野孩子,確實不敢露面。
云語月推開壓著她的侍衛(wèi),不舒服的揉了揉小手腕。
她皺了皺小眉頭:“我說了我沒偷,你是聽不懂人話嗎?”
“呵,像你這種賤民為了錢財無所不用其極,我見多了。”
沈君心冷笑:“那副簪子是王爺抬我入門之前,所送的定情信物,你確定你想偷偷拿出去當?shù)?,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?!?
她要的就是云語月拿不出簪子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