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么有錢的云柔,還談什么貪婪。
“她到底是誰?買銀光秘竹又到底有何用處?”
顧天寒的神色越發(fā)深不見底,眼底閃爍著常人看不懂的暗芒,幽深陰鷙。
顧一站在顧天寒身后,臉色冷酷不變,沒有說話。
不過云柔這么一個小小庶女的實(shí)力,也真的令他挺驚訝的。
此云柔或許真的不是彼云柔!
“顧一,你覺得還要繼續(xù)加價嗎?”顧天寒懶懶的掀起眼皮。
顧一恭敬回答:“三個億已是超過了我們預(yù)算的天價,我覺得主子可以停止加價了,免得將她嚇退,反而得不償失。”
因?yàn)樗麄儾⒉恢涝迫岬降滓y光秘竹有什么用。
也不確定云柔是不是非要不可,索性坑來三個億也夠了。
“行,那就聽你的?!?
說完,顧天寒起身,一身墨色長衫掠過椅子。
他的周身散發(fā)著幽冷的氣息,款步而去,顧一趕忙恭敬跟上。
直到顧天寒的背影消失,男子這才重重的呼了口氣。
總感覺站在這個男人跟前,他就快要嚇得呼吸不順,然后被憋死了。
“姑娘真是厲害,在下由衷佩服。”
男子穩(wěn)定住心神后,這才看向窗口,朝著云見瑤所在的位置拱了拱手:“這株銀光秘竹,我就不再與你搶了?!?
“多謝!”云見瑤淡淡回話。
什么不搶。
分明就是幕后之人發(fā)話了而已。
至此,拍賣到此結(jié)束,散場。
那些參與了這場拍賣會的人全都是滿臉興奮,就這種難得一見的盛大場面,足以讓他們出去吹一輩子了。
同樣還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,云見瑤拿到了銀光秘竹后便也離開了。
“云柔!”
拍賣行門口,只剩下零零碎碎的幾人,一道厲喝聲傳來,云見瑤頓住腳步。
“嗯?蘇戰(zhàn)容?!痹埔姮幙吹阶谳喴紊系奶K戰(zhàn)容笑了。
這廝真有耐心,居然在門口等她。
可謂仇人相見分外眼紅。
蘇戰(zhàn)容一陣咬牙切齒:“你為什么能進(jìn)入甲字包廂?”
“我有必要告訴你嗎?”云見瑤挑眉好笑道。
蘇戰(zhàn)容這副居高臨下,好像她是他的屬下一樣的態(tài)度,給誰看呢。
真是個傻比。
“你是不是與這家拍賣行的幕后主人認(rèn)識?”蘇戰(zhàn)容瞇眸,忍著怒火繼續(xù)問道:“你可知是誰?”
“別說我不知道了,我就算知道,也不可能告訴你的?!痹埔姮幉荒蜔┑陌櫭迹骸澳氵€有事嗎?”
她急著回去跟月月說這個喜事呢。
“云柔,你別忘了,我們蘇家和云家可是一家人,云家辛辛苦把你養(yǎng)大,你不光不知回報(bào),還坑的我們兩家損失慘重,但凡你有點(diǎn)羞恥心,你都知道要跟我道歉,然后把錢還給我們?!碧K戰(zhàn)容咬了咬下嘴唇,硬聲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