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攝政王能親自來參加他的宴席,那得是他多大的榮幸,要是搞砸了,他非得把云柔的頭扭下來當(dāng)球踢。
蘇戰(zhàn)容狠狠瞪了云見瑤一眼,轉(zhuǎn)頭看向顧天寒時(shí),當(dāng)即變成了滿臉尊敬的笑容,握拳道:“攝政王和安王,元王能來參加臣的宴席,真是令蘇府柴門有慶,蓬蓽生輝,三位大人有大量,還請(qǐng)不要和云柔這種無知的庶女計(jì)較?!?
“是啊,攝政王,此女不配讓您生氣?!碧K德早已走下上座,也趕忙過來恭敬的說道。
他雖是鎮(zhèn)國大將軍,但在攝政王面前,不過也就是小小臣子。
“退下?!鳖櫶旌裆缓?,冰冷的雙眸瞬間落在蘇戰(zhàn)容和蘇德的身上。
這兩人突然過來行禮,擋住了他的視線。
“是?!眱扇吮粐樍艘淮筇B忙恭敬后退了兩步。
蘇戰(zhàn)容看著云見瑤的眼神更惡毒了,算是把云見瑤記恨上了。
顧天寒走至云見瑤跟前,居高臨下的垂下眼眸,長睫下,鳳眸里透著陰鷙的寒芒。
云見瑤勾唇邪笑,無所畏懼的仰起頭與他對(duì)視,“怎么,你想打女人?”
顧天寒突然抬手,一把捏住云見瑤的下顎,指尖用力,劇痛襲來,云見瑤感覺下巴快要脫臼,但她還是無畏的看著男人,嘴角笑容放肆。
顧天寒嘲諷道:“本王沒有打女人的興趣,而你可以不肖想本王的人,但你同樣可以肖想本王的錢,你有多貪財(cái),本王比誰都清楚?!?
云見瑤:“……”
無語媽媽給無語開門,無語到家啦?。?
她有的是錢,她還需要貪他的錢?
什么鬼!
反正就是她非得賴上他攝政王不放唄?
“父王……”
顧承顏不知何時(shí)掙脫了顧玉安的懷抱,跑到了兩人中間。
他張開小手好不容易才將兩人推開,憤憤的給了顧天寒一拳,撐著小腰氣呼呼道:“父王,明明一開始就是我要纏著娘親當(dāng)我娘親的,娘親才不可能喜歡父王,娘親只喜歡我,畢竟我可比父王可愛多了?!?
“娘親,是吧?!鳖櫝蓄伋埔姮庂u萌。
云見瑤臉上的冷意退散,溫柔的摸了摸顧承顏的小腦袋。
“是啊,我只喜歡承承,至于攝政王……”
云見瑤一邊摸著顧承顏的腦袋,一邊邪笑的抬眸看去,“不好意思,我還是那句話,就算是全世界只剩下一條狗和攝政王,那我選狗?!?
“你把本王與狗想比?”
顧天寒微微攥起拳頭,周身的肅殺之氣驟起,狹長的鳳眸里冷光閃爍。
整個(gè)大堂霎那間變成零下幾十度的冰寒,凍的人瞳孔驟縮,瑟瑟發(fā)抖。
該死的云柔,不會(huì)要惹得攝政王大開殺戒吧?
眾人躲在一起,總感覺被人掐住了命脈,怕的要死。
蘇戰(zhàn)容眼看著顧天寒神色更差,真的恨不得直接上前掐死云見瑤。
他好好的慶功宴就這樣被搞,換誰不氣憤。
而且他今日還準(zhǔn)備在攝政王跟前樹立形象的,雖說他是攝政王的人,但見王爺?shù)臋C(jī)會(huì)其實(shí)不多。
現(xiàn)在好了,云柔是云家人,云家又跟蘇家有關(guān),以云柔帶給攝政王的惡劣印象,攝政王又會(huì)怎么想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