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會?
許執(zhí)事一怔,再度狂吼:“給我斷。”
這一次,他面色漲紅,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。
可長劍依舊紋絲不動。
他就像一個撼樹的蚍蜉一般,任憑如何用力,手中長劍都一動不動,好像釘死在了對方手中。
“可惡,給我死!”
狂吼一聲,許執(zhí)事拋棄長劍,雙手成爪,朝著秦塵撲了過來。
轟??!
恐怖的勁氣化作汪洋,吞沒秦塵。
“好!”
原本面露駭然的連鵬,頓時面露狂喜。
只是他的狂喜尚未落下,就聽到許執(zhí)事的一聲慘叫:“??!”
狂暴的勁氣之中,突然踹出一只飛腿,瞬間踢在了許執(zhí)事的襠部,只聽得噗的一聲,好似雞蛋碎裂的聲音響起,許執(zhí)事倒飛出去,重重摔倒在地,整個人蜷曲成一只蝦米,痛苦的哀嚎。
他雙手捂著襠部,表情扭曲,那劇烈的慘叫,讓所有男人都襠下發(fā)寒,忍不住渾身發(fā)毛。
環(huán)顧四周,整個小巷中除了葛州和連鵬,已經(jīng)沒有其他站著的人了。
“怎么……怎么會這樣?”
兩人嘴里喃喃,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一切。
這秦塵不是剛從天星學(xué)院畢業(yè)么?不是只是個人級武者么?不是連秦風的挑戰(zhàn)都不敢接受的么?
怎么突然間……
兩人只覺得世界一下崩塌了,完全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樣。
而后他們就感受到,一股冰冷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,抬頭一看,就看到秦塵森冷的雙眸望來,頓時嚇得渾身一抖,連站都站不穩(wěn)了。
“你,你想干什么……”
連鵬和葛州驚顫出聲,再也沒有了一開始的囂張。
“你說我想干什么?你們兩個帶人在這里圍住我,甚至還想狠狠揍我一頓,現(xiàn)在反過來,你覺得我想干什么?”
秦塵緩步向前,冷笑說道。
“你……你給我站住,你知道我是誰么,我可是葛家嫡系子弟,你要是動了我,葛家一定不會輕饒你的,你現(xiàn)在被秦家逐了出去,本就已經(jīng)自身難保了,再得罪我葛家,境地肯定會更加危險?!备鹬菁泵φf道。
“是啊,秦塵,你別犯糊涂,我可是白劍門少主,你要是動了我,我白劍門震怒起來,后果可是很嚴重的?!?
連鵬也色厲內(nèi)荏,給自己壯膽道。
“威脅我?我秦塵像是那種會受威脅的人嗎?”秦塵一笑,目光一寒。
“你……”
連鵬和葛州嚇得魂飛魄散,對視一眼,突然間轉(zhuǎn)身撒腿就跑。
“嗖!”“嗖!”
兩人面色漲紅,把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,恨不得立馬沖出小巷,跑到大街上去。
只要到了大街上,好歹這里也是王都的鬧市區(qū),這秦塵總不能大庭廣眾之下對他們動手吧?
“這……”
見兩人撒腿就跑,秦塵一愣,簡直無語。
這葛州和連鵬好歹也是大齊國有名的天才,二十歲的地級中期武者,居然不戰(zhàn)而逃。
“跑得掉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