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塵,輪到?jīng)]覺醒血脈的學員去接受血脈洗禮了,你怎么還坐著不動?難道是想蒙混過關么?”
秦奮猛地站了起來,眾目睽睽之下對著秦塵大聲喝道,心中暢快無比,哈哈,秦塵絕對是害怕無法覺醒血脈,所以不敢上去,他越害怕,自己就越要戳穿他。
秦奮的大喝,頓時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瞬間集中到了秦塵的身上。
“秦塵,你怎么了?”林天臉色擔憂,低聲向秦塵詢問道。
張英則是站起來怒喝道:“秦奮,你胡說八道什么,塵少只是還沒準備好,你著急個什么勁,哼,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(jiān)?!?
“張英,你算什么東西,敢這么和我說話?!鼻貖^不屑的看了眼張英,放聲笑道:“還沒準備好,哈哈,你看看臺上,所有人都準備好了,莫非就他一個沒準備好?我看他是沒信心覺醒血脈,想要蒙混過關吧,哼,幸虧我秦家已經(jīng)將這廢物娘倆逐出去了,否則眼看十六歲了,連血脈都沒有覺醒,簡直是丟我秦家的臉。秦塵我若是你,哪還有臉還活在這世上,早就死了算了?!?
“咦,秦家已經(jīng)將秦塵給逐出去了?”在場不少達官貴人,立刻從秦奮的話中捕捉到了一絲訊息。
“你胡說八道什么,要死也是你這種人先死。”張英氣得渾身發(fā)抖。
“張英,別和他廢話。”秦塵默默的坐在看臺上,并不理會秦奮的叫囂,神情泰然自若,仿佛在看一個跳梁小丑。
不遠處,秦月池擔憂的看著秦塵,雙手緊緊糾結(jié)在一起,看到備受質(zhì)疑的秦塵,心痛不已。
“秦塵,你身在名冊之中,還不給我上臺來。”一名進行覺醒儀式的學院導師,忽然看了眼手中的花名單,幾步來到秦塵面前,語氣不善的說道。
此人長著一副三角眼,尖嘴猴腮,模樣十分猥瑣,冷冽的目光如刀鋒一般,狠狠落在秦塵身上,似乎憤怒于他擾亂了考核的秩序。
“夫人,這位就是我們買通的茍旭導師,有他在,秦塵今天的血脈覺醒儀式,絕對無法成功?!鼻赜铝⒖谈皆谮w夫人耳畔說道。
趙夫人陰陰一笑,瞇著眼睛道:“好,那咱們就等著好看戲吧?!闭f著掃了眼下方臉色微微發(fā)白的秦月池,心中得意道:“小賤人,到現(xiàn)在還一副端莊的模樣,等過會看你怎么哭,哈哈哈哈。”
高臺上。
靈武王蕭戰(zhàn)和褚瑋辰院長微微皺眉。
負責主持的葛洪副院長看到這一幕,當即站了起來,沉聲道:“秦塵,你為何不接受血脈洗禮?”
秦塵的事情,他也聽說過,而且也了解過,這名學員,修煉十分刻苦,葛洪內(nèi)心還是十分欣賞的,作為學院,肯定是不愿放棄任何一個學員,但是,院規(guī)畢竟是院規(guī),如果秦塵連續(xù)三年都未曾覺醒血脈,那他不得已,也就只能將他開除了。
眾目睽睽之下,秦塵緩緩站起,淡定道:“葛副院長,非是學生不愿參加血脈覺醒,而是學生的血脈已經(jīng)覺醒了。”
秦塵此話,令所有人一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