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服務(wù)員宛若桃花的雙眸,聽見這句話好像受傷了似的,“霍先生你不記得我了嗎?前天晚上,我被客人逼著喝酒,是您路過救下我的,我一直想找機會感謝您……”
慕北音心臟忽然酸酸麻麻。
宋逢殊意味不明,在她耳旁壓低聲音,“前天?慕小姐,前天時卿和你還在爭吵期,怎么還有空救人?”
慕北音唇線緊繃。
宋逢殊又看向霍時卿,意味深長,“時卿,沒想到你的桃花這么多,真讓人羨慕。慕小姐,你說是嗎?”
慕北音忍了又忍,還是沒忍住,陰陽怪氣開口:“是啊,不愧是安城有名的鉆石王老五,誰都想分一杯羹。”
霍時卿平靜地看著她的唇,慕北音梗了一下。
男人目不斜視,語氣沒有半點波瀾,“抱歉,我不認(rèn)識你?!?
女服務(wù)員眼底滿上水汽,大顆大顆的淚珠往下掉。
“霍先生您真的忘了我嗎?我只想報答你,沒有別的意思,就算是做女傭我也愿意,霍先生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,讓我伺候你?”
她頓了頓,意有所指:“您放心,無論是貼身照顧,還是什么其他的要求,我都能完成的。”
眾人面面相覷,這說的也太明顯了,這女人就差把‘上位’兩個字寫在臉上了!
慕北音死死咬牙,霍時卿怎么這么招蜂引蝶!沒了陸凌霜,還有慕夕語;沒了慕夕語,還有一個不知道從哪里來的服務(wù)員!
霍時卿淡聲拒絕:“想報答我可以給錢,白霽?!?
白霽上前:“這位小姐,這是霍深財團資助項目的賬號,您可以往里面打錢捐獻(xiàn)給山區(qū),相比于您做女傭,我想先生更希望您用這樣的報答方式?!?
女服務(wù)員:“……”
女服務(wù)員不死心,含淚道:“霍先生,我每年都有捐錢的,但這和我想留在您身邊不沖突,我只希望能好好照顧您,可不可以讓我跟您回家……”
慕北音簡直要氣死了!她一口都吃不下去,渾身冒著酸泡泡,要是霍時卿今天不解決這件事,她就,她就……
霍時卿靜靜看了服務(wù)員一眼,眼眸平靜,卻讓她腳底深出一股恐懼。
“不可以,霍某的夫人會吃醋?!?
四周頓時安靜下來。
女服務(wù)員咬了咬牙:“可是您夫人又不在這里,如果您現(xiàn)在把我?guī)ё摺?
“誰說她不在這里?”
霍時卿慢悠悠開口,目光意味深長地看向已經(jīng)被酸泡泡吞沒的小朋友,忽的起身,走到她身邊。
然后在所有人的驚呆之下,抓住了慕北音的手腕。
霍時卿語氣帶了點滿足和愜意,“戲看完了?走吧。”
慕北音還沒反應(yīng)過來,一個踉蹌,就被霍時卿摟住腰走了出去。
眾人:“……”
啊?怎么回事?慕小姐怎么被帶走了!
剛才霍先生說了什么?
‘誰說我夫人不在這里’?然后他就帶走了慕北音?這豈不是說明……
不知道誰先看向了宋逢殊,接著所有人都轉(zhuǎn)頭,“嘶,慕北音是霍太太?!”
“她不是逢殊的未婚妻嗎?!”
“貴圈真亂……”
……
慕北音被塞進(jìn)車后座,才猛地反應(yīng)過來,“霍時卿你要帶我去哪里!宴會還沒結(jié)束呢!”
“回家?!?
男人示意白霽開車,漫不經(jīng)心,卻又不容反駁,“霍太太還想著宴會?再不走,某個小朋友都要被自己酸死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