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:“……”
白霽都快窒息了:“……”
霍時卿靜靜看了她一眼,忽的轉(zhuǎn)身往休息室走去。
白霽咳嗽一聲出來解釋,“先生衣服濕了,去換一套,很快就回來,太太……慕小姐,您……”
慕北音哼了聲,不等白霽說完就走到人群中央。
眾人都被慕北音的操作驚呆了,有人小聲問:“慕小姐,你認(rèn)識霍先生?”
慕北音輕描淡寫:“哦,不熟?!?
不熟,那你怎么敢的?。?
“慕小姐,你可能不知道,那位霍先生不是我們能揣測的?!?
“是啊,你還是少和他說話比較好,若是得罪了他,我們都護(hù)不住你?!?
“不過霍先生今天真奇怪,他不是從來不參加這種聚會的么?今天不僅來了,還仿佛討債似的,我們也沒惹他啊?!?
慕北音捋了捋頭發(fā),毫不在意,“可能吃炸藥了吧?!?
眾人都閉上了嘴。
這真的是……不熟嗎?他們看慕小姐都快騎到霍時卿頭上去了。
吃了兩口菜,慕北音不小心把衣服弄臟了,她蹙了蹙眉,“我去一趟洗手間。”
剛清理完衣服,正準(zhǔn)備走回大廳,然而路過休息室的時候,某個休息室的房門忽然打開,她的手被拽住,一股力量將她拉了進(jìn)去。
慕北音一驚:“放開——”
“霍太太?!?
下一刻,她落入一個熟悉的懷抱,男聲沙啞至極,仿佛在壓抑著什么,“聽說,你和我不熟?”
炙熱的唇瓣落在她脖頸處,慕北音心尖都顫了一下。
她嘴硬,“對啊,我們都快要離婚了,當(dāng)然不熟……你!”
唇順著她細(xì)膩的肌膚一路往上,聽見‘離婚’兩個字,男人毫不客氣地在她耳垂上咬了一下。
慕北音氣急:“怎么,不允許我提離婚?我就要說,反正你有慕夕語,我們離婚不是正好……霍時卿你流氓!”
霍時卿溫?zé)岬氖终拼钤谒?,她整個人幾乎陷在他的懷里。
男人聲線平靜而克制:“霍太太,再讓我聽見你說一句離婚,我就親你一下,不要自討苦吃?!?
慕北音是那種聽話的人嗎?
她的不服氣瞬間上來了,“我就要說!我連離婚協(xié)議都擬好了,嗯……”
吻落在眼睛上,顫的她語調(diào)微變。
慕北音簡直要?dú)馑懒?,“霍時卿你不講道理,人家都說你要娶慕夕語,我當(dāng)然要先離婚把位置讓出來……”
吻又落在臉頰上。
男人呼吸加速,“我說了,別自討苦吃?!?
慕北音越想越委屈,什么道理,他可以和慕夕語曖昧不清,她來參加宋逢殊的宴會,就成‘自討苦吃’。
“你以為我非你不可嗎,追我的男人那么多,我還有很多選擇,我看宋先生就很……嗚……”
唇驟然被吻住,男人將她死死按在懷里,她面前一片漆黑,眼睛看不見,其他感官就更加強(qiáng)烈。
霍時卿以橫掃千軍之勢奪走她口腔里的空氣,一寸寸碾過柔軟的舌尖,整個人好像都要被他吞噬進(jìn)去。
慕北音身子越來越軟……
扣扣扣。
就在這時,敲門聲伴隨著宋逢殊的聲音響起。
“慕小姐,你在里面么?你離開很久了還沒回來,大家都有些擔(dān)心。”
慕北音驟然瞪大眼睛,等等,宋逢殊在外面!
她渾身發(fā)顫,好不容易找回理智,聲音柔軟又驚恐,“不行……隔音、隔音不好……”
休息室都是臨時開辟出來的,隔音約等于零。
他們和宋逢殊只隔了一道門,隨時又被發(fā)現(xiàn)的風(fēng)險。
霍時卿卻是輕笑了一聲,嗓音沙啞,帶著某種饜足,“讓他聽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