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塵心中念頭電轉(zhuǎn),臉上卻是不動聲色,反而露出了淡淡的笑容:“前輩,我不是很明白?!?
“聽說你想當(dāng)圣子?”玄晟閣主說道,臉上繃緊,有虛無的威壓在他的身后化形,演變出各種各樣的形態(tài),但莫不充滿了威勢。
這老頭絕對是八階后期中的頂尖強(qiáng)者。
秦塵在心中說道,這絕對是巨擘級別的存在,只手鎮(zhèn)壓諸天,哪怕在武域也不是小人物。
但他卻不卑不亢,面露微笑,道:“回前輩,晚輩的確有此念頭!”
“哼,先不說你何德何能,能當(dāng)我丹道城的圣子,你才來我丹道城沒幾天,就將我丹道城弄的風(fēng)聲鶴唳,不但在丹閣動了圣子,更在丹市殺人,還狂揍青鴻麾下的丹童,你好大膽子!”
老者怒喝,須發(fā)彌張,“到底有沒有將我丹道城的規(guī)矩,放在眼里?”
轟??!
老者動怒,頓時如晴天霹靂,一股恐怖的威壓席卷而下,仿佛大山般鎮(zhèn)壓在秦塵身上,令他呼吸困難。
八階后期的武皇太強(qiáng)了,哪怕現(xiàn)在的秦塵實力堪比八階初期巔峰武皇,但在后期武皇面前,卻連反抗的力量都沒有。
這是質(zhì)的差距。
駭人的威壓下,秦塵面色發(fā)白,但他抬頭,傲然道:“晚輩冤枉?!?
“哦,你之所作所為,老夫這里都有實據(jù),居然還說是冤枉?”玄晟閣主不由怒極而笑。
秦塵鎮(zhèn)定自若,如果玄晟閣主真要責(zé)罰自己的話,哪需要和他這樣廢話?對于八階后期的武皇來說,不管秦塵再怎么妖孽,揮手之間便能斬殺,何必浪費時間?
殺之,一個念頭的事情。
可現(xiàn)在對方卻是那么多的話,顯然自有目的,絕不是真的動了殺機(jī)。
更何況,秦塵前世見多了強(qiáng)者,倒也沒有別人第一次見到玄晟閣主的敬畏和恐懼。
他道:“晚輩確實冤枉,而且其實受害的是晚輩!”
“呵呵,你越來越放肆了!”玄晟閣主冷笑道。
秦塵不卑不亢,繼續(xù)道:“先說毆打金洲圣子一事,此事皇甫南長老也知情,是金洲圣子先行對晚輩動手,晚輩無奈還擊,反被金洲圣子反咬一口,請問晚輩如何不冤枉?”
玄晟閣主冷笑:“即便是金洲圣子先動手,但他是丹道城圣子,你當(dāng)時不過一普通煉藥師,他欺辱你,你便能還手,將他打傷么?你自衛(wèi),自然無人說什么,可你公然羞辱金洲圣子,豈有將我丹閣放在眼里?”
“此事晚輩不敢茍同?!鼻貕m傲然道:“大家同為煉藥師,所謂聞道有先后,但職業(yè)無貴賤,他雖是圣子,自代表我北天域丹閣顏面,卻不仁不義不忠不孝,面對危機(jī),只顧自己,不顧他人,晚輩舍棄生命,救下多人,可金洲圣子卻因為一己私欲,便對晚輩任殺任予,實在違背丹閣立圣子之初衷。”
“晚輩這么做,正是按照丹閣規(guī)矩,教他做人罷了。若他連人都做不好,又哪里來的資格做圣子?相信閣主大人自有明鑒!”
“好一個自有明鑒?!毙砷w主冷笑:“你這是強(qiáng)詞奪理,此事暫且不提,那我問你,另外兩件事如何解釋?”
他冷視秦塵,眸光中殺意不減。
“另外兩件事,就更好解釋了?!鼻貕m洪聲道:“先說何丹童一事,煉藥師等階分明,一名小小的丹童,竟然敢對七品藥王吆五喝六的,這還有規(guī)矩嗎?”
“可當(dāng)時場上別說其他低階煉藥師不敢斥責(zé)一句,甚至那些高階煉藥師都是沉默以對,似乎習(xí)以為常,晚輩認(rèn)為……不對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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