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,秦塵小友,好久不見啊?!?
便在這時,就聽東方清一聲爽朗的大笑,熱情的握住了秦塵的手。
“東方清會長,好久不見?!?
秦塵見東方清如此熱情,也哈哈一笑,但是表情卻十分別扭,用力的將自己的手從東方清的手中抽出,身上雞皮疙瘩都快起來了。
大哥,你一個大男人,熱情歸熱情,死命的握住我的手咋回事?
見到這一幕,一旁蕭雅等人完全愣住了,這才想起,秦塵身上可是擁有血脈圣地令牌的,莫非他和秦塵的關(guān)系,真的非同一般?之前那令牌,真的那么好用?
但是轉(zhuǎn)念一想,卻又有些詭異,如果兩人關(guān)系真的那么好,就不會是現(xiàn)在這種場景的,見個面,還要說句好久不見,這分明是彼此客氣的語。
心中胡亂猜測,弄不清楚狀況的時候,就見東方清轉(zhuǎn)頭看了過來。
“蕭雅閣主,這一次是我血脈圣地管教無方,給你添麻煩了?!?
一個趔趄,蕭雅幾乎摔倒。
急忙擺手:“哪里哪里,東方清會長重了?!?
本以為東方清是來興師問罪,早有做好了撕破臉皮的準(zhǔn)備,誰知道,直接來了句‘給你添麻煩了’。
大哥,你可是血脈圣地會長,自己圣地血脈師被扣押,就算是有心和解,也用不著說這么卑謙吧?
知道的人知道你是血脈圣地會長,不知道的人,還以為你是大街上掃地的呢。
不僅是蕭雅,其他也都滿臉暈乎,弄不清楚狀況了。
“沒有重,那段越無法無天,竟敢冒犯秦塵小友,罪該萬死,蕭雅閣主替我教訓(xùn)他,這是幫了我大忙啊?!?
這話東方清倒不是瞎說,如果因為段越,破壞了自己和秦塵之間的關(guān)系,那事情才叫嚴(yán)重。
眾人一個個狂暈,都快無語了。
丹閣扣押了你血脈圣地的血脈師,你非但不指責(zé),還要感謝對方幫了大忙,大哥,有你這么賤的么?
蕭雅雖然弄不清楚狀況,但也聽明白了,東方清會長有這態(tài)度的原因,還是和塵少分不清干系。
“我們丹閣也有些魯莽,不應(yīng)該隨意扣押血脈圣地的血脈師,還請東方清會長不要介意?!?
既然東方清這么給面子,蕭雅也不是不懂人情,姿態(tài)也是放低了不少。
就這樣,兩人十分謙虛,一邊說自己魯莽,一邊說對方教訓(xùn)的好,看的眾人是狂暈不已,一個個全都傻眼。
這真的一個是丹閣閣主,一個是血脈圣地會長么?這姿態(tài)低的,簡直讓人不敢相信眼睛。
就在雙方彼此客氣的時候。
康王爺帶著圣旨,也是正好到來。
聽說血脈圣地東方清會長也在場,康王爺十分客氣,先向蕭雅和東方清問好,而后,將目光轉(zhuǎn)向秦塵。
“哈哈哈,塵少,果然是英雄出少年,五國大比初試,多謝對小女照顧了?!?
他熱情上前,語氣和藹:“上一次我還和梁宇說,什么時候把塵少你約出來,好好慶祝一下,但是生怕影響了塵少你修煉,不敢打擾啊?!?
見到康王爺對秦塵的這態(tài)度,蕭雅都已經(jīng)免疫了。
連堂堂血脈圣地會長都對秦塵這么熱情,一個王爺,也就稀疏平常了。
而后,康王爺直接宣讀了趙高的意思,剝奪呂陽司坊所所長職務(wù),將呂陽和祁王,交由丹閣處理,任殺任剮,絕不追究。
宣讀一出,在場所有人傻眼,完全震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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