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臺之上,康王爺微笑的一擺手,將梁宇引到了自己的座位邊上。
趙靈珊則恭敬的站在一旁。
“梁宇大師,沒想到武安侯家的公子也突破了地級,大師以為此人會是珊兒的對手?”梁宇自從進(jìn)入廣場之上,目光始終看向廣場的某個角落,康王爺疑惑之下,放眼望去,便看到了李青峰一群人,以為梁宇關(guān)注的是李青峰的他,頓時笑著說道。
“哦?”梁宇一愣,這才反應(yīng)過來,笑著道:“李青峰天賦極高,靈珊想要擊敗他,的確是有些難度,不過我關(guān)注的倒不是他,而是看到了一個小友?!?
康王爺面露疑惑道:“小友?”他抬頭看去,卻沒看出有什么特別值得注意的學(xué)員,不由得疑惑道:“梁大師所指的是哪一位?”
能讓梁宇稱之為小友的,必定非同一般。
“師父說的可是秦塵?”這時靈珊突然開口道,她看到了秦塵,忽然心中一動。
梁宇笑了笑,面色變得凝重起來,鄭重告誡道:“靈珊,過會你若遇到此人,一定要客氣一些,并代為師向他問好?!?
趙靈珊眼底深處流露過一絲好奇,但還是恭敬說道:“是,師父!”心中卻是疑惑,這秦塵究竟是什么人,竟能讓師父如此關(guān)注,記得當(dāng)初在器殿,秦塵和師父離開了一會,回來之后,師父對他的態(tài)度就有了極大的改變,當(dāng)時師父和秦塵之間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?
“珊兒,梁大師所說的秦塵究竟是……”康王爺一無所知,在一旁納悶問道。
“爹,就是定武王府的那個秦塵,秦月池的兒子!”
“他?”
康王爺一愣,秦塵這人他倒還真聽過,乃是定武王府的私生子,據(jù)說到現(xiàn)在都不曾覺醒血脈,只是梁大師怎么會關(guān)注上這么一個少年?
梁宇笑而不語,只是看著秦塵的目光中,流露出深深的凝重。
一個月前,秦塵去過器殿之后,梁宇便暗中派人調(diào)查過他。
讓梁宇吃驚的是,在器殿令他驚為天人的秦塵,竟然是定武王府的一個私生子,而且,到現(xiàn)在都不曾覺醒血脈,即將要被天星學(xué)院開除。
甚至,他還調(diào)查到了定武王府的諸多恩怨,知道秦塵不久之前,已經(jīng)被秦家給逐出了家門。
“就是這樣一個少年,卻在煉器一道展現(xiàn)驚人的天賦,甚至凌駕在他這個二品煉器師之上?!?
“他是哪里來的煉器造詣?”
“既然擁有如此深厚的煉器能力,為何又會在秦家被打壓成這般模樣?甚至生活的連一個下人都不如?”
“這個少年身上一定有不為人知的驚天秘密???”一連串的疑問在梁宇大腦里打轉(zhuǎn)。
在他看來,秦塵在定武王府的表現(xiàn),絕對是故意扮豬吃虎,隱藏自己。
但不管秦塵的目的是什么,只要一想到那天的煉制,梁宇就渾身熱血沸騰,甚至有種想要拜秦塵為師的沖動。
因此在得知今日是天星學(xué)院大考之后,梁宇當(dāng)即答應(yīng)了康王爺?shù)难?,前來觀看,目的就是尋找機(jī)會聯(lián)系秦塵,卻又不引起他的反感。
“王兄,你居然也來天星學(xué)院了?是來觀看靈珊侄女的年末大考么!呵呵,以靈珊侄女的天賦,今日大考,必定大放異彩啊!”這時一個輕浮的聲音忽然在幾人耳畔響起,卻見一個身材臃腫,容貌猥瑣的中年男子,一臉諂媚地走了過來。
正是祁王爺趙啟瑞,在他身旁,還站著一個衣著富貴的婦人,丹鳳眼,薄嘴唇,正是趙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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