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更讓他們震驚的,還是東方清接下來的舉動。
只見他快步來到秦塵面前,臉上突然綻放出了一絲笑容,像是殘花敗柳重新盛放,格外的別扭難看,“這位小兄弟,不知師承何處?在下東方清,添為大齊國血脈圣地會長,今日能結(jié)識少俠,真是三生有幸。”
東方清面露微笑,哪里還有先前半分暴怒的模樣,要多和藹就多和藹。
一群人當(dāng)場石化,各個目瞪口呆。
不少人心中止不住的狂吼:這到底是怎么回事?為什么一向高傲的會長,會向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和顏悅色?
李文宇和諸多護(hù)衛(wèi)使勁的揉著眼睛,都以為是自己眼花了。
秦塵皺眉道:“師承就沒必要說了,你還有事么?”
一群人瞠目結(jié)舌。
這少年什么來頭,難道不知道站在他面前的是東方清會長么?就算是大齊國的王子,也不敢對東方清會長這么說話吧?
“呃!”卻見東方清摸了摸頭,尷尬道:“那個,閣下打開了我們血脈圣地的血脈儀,不知能否關(guān)閉一下?!?
他這話說完,老臉微微發(fā)紅,這套血脈儀是他剛從上級血脈圣地拿回來的,目前都還不會操作。
“這個簡單?!?
秦塵步入血脈室中,這一次,沒有人再敢攔他,都傻傻的看著秦塵走到血脈儀前,雙手迅速的在血脈儀上操作起來,那幻動的手指,如同彈奏動人曲樂的藝術(shù)品,充滿了美意。
一道七彩流光閃過,血脈儀很快就黯淡了下來。
東方清目光一亮,死死的盯著秦塵的手法,身軀激動的都在顫抖。
“咳咳……”等秦塵關(guān)閉血脈儀后,東方清連又搓著雙手道:“這位小兄弟,剛才閣下如何打開的血脈儀,能否告知老夫一下?”
他態(tài)度恭敬,就像一個虛心求救的學(xué)徒一般,希冀的看著秦塵。
秦塵如何看不出東方清心中所想,知道此人對這套血脈儀并不熟悉,想要從他身上學(xué)到一些知識。
他也并不藏拙,淡淡道:“我只演示一遍,你看好了。”
話音落下,秦塵的雙手驀地動了,根根手指在儀器上迅速一閃而過,只見整個血脈儀驟然亮了起來,閃爍七彩的流光,將整個血脈室襯托得絢爛無比。
而后秦塵淡淡道:“今天這事,閣下應(yīng)該弄清楚了吧,我可以走了么!”
“可以,當(dāng)然可以!”
東方清平復(fù)心中的激動,轉(zhuǎn)身對李文宇道:“李文宇,送一下這位小兄弟,不……不,還是我親自來送吧。”
東方清親自帶著秦塵向血脈圣地外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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