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看樣子林神醫(yī)是不打算放我離開了?”
“白盟主,你都知曉了我這么多秘密,我豈能讓你離開?那樣我陽華不得迎來滅頂之災(zāi)?所以你可能要在江城住一段時間了?!?
“看樣子我沒得選擇了?!?
“如果白盟主愿意配合,我保證你能完完整整的走出江城?!?
“我知道你這么多秘密,你豈能讓我活著離開?”
“白盟主是對林某人不放心吶!白盟主,我且問你,你覺得林某人的醫(yī)術(shù)如何?”
“就我商盟目前搜集的資料顯示,除大會里的那幾位外,整個世上,應(yīng)該沒有誰的醫(yī)術(shù)能與你相提并論?!?
“既然如此,白盟主還有什么可擔(dān)心的?我放你走時,會用藥物針灸讓你暫時失去這段記憶,如此一來,你們走的時候根本不知發(fā)生了什么事,倘若我殺了你們,大會必然死查到底,最終也會查到我頭上來,如此,我也就跟大會結(jié)下了死仇,這對我而不是自尋死路嗎?所以盟主放心,不到萬不得已,我不會殺你!”
“哦?林神醫(yī)還有這樣神奇的手段?”白禍水有些意外,可那滄桑的眼里還有不確信。
然而當(dāng)下她根本沒有選擇的余地,縱然是懷疑都不能。
“走吧白盟主!”
林陽淡道,直接手一揮,命人將白禍水一眾帶上了車,朝江城趕去。
路上,林陽將電話交給了白禍水。
“你先前不是說,不能打個童爺嗎?那你拿電話給我,是指望讓我打給誰?”白禍水詢問。
“你自然不能直接打個童爺,否則那樣太明顯了,按理來講,你現(xiàn)在應(yīng)該還不知道這件事情才對,所以你現(xiàn)在要做的,就是找個借口阻止這幫人!”
“哪幫人?”
“童爺叫誰對付我!你就把誰支走?!绷株柍恋?。
白禍水立刻明白了。
她深深看了林陽一眼,深吸了口氣,只得老老實實接過電話,撥了起來。
不一會兒,一場足以將整個陽華摧毀的危機蕩然消失。
遠在商盟的童爺當(dāng)下立于陽臺上,搖晃著酒杯,面容浮現(xiàn)著得意的笑容。
“都吩咐下去了嗎?”
“吩咐下去了,童爺,再過10分鐘,就開始正式對江城陽華進行打擊,陽華將在半小時內(nèi)灰飛煙滅,成為歷史,同時我商盟的高手也將正式進入江城,將所有關(guān)于陽華關(guān)于林神醫(yī)的人抹除?!迸赃叺娜藦澲?,微微上前答話。
“與商盟作對,便是找死!林神醫(yī)不知天高地厚,便只能送他們上西天,聽著,把這事公布出去,就說江城陽華,狂妄自大,目中無人,竟敢挑釁商盟!他這般下場,就是與商盟作對的下場,叫四方人看看!與商盟作對是什么后果!”
“是,童爺!”
那人低呼,便退了下去。
童爺瞇著眼睛,繼續(xù)喝著酒,欣賞著面前的夜色。
然而半杯酒剛下肚,剛才退離的手下又快步走了過來。
“怎么了?”童爺隨口而問。
“出事了,童爺!”手下低呼。
童爺晃動的酒杯一滯,微微側(cè)首:“你說什么?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