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時霆,你是不是忘了你之前說的話?”她在他旁邊的椅子坐下,好心提醒他,“你說你再來找我,就是狗。”
傅時霆當(dāng)然沒忘。
他的劍眉上挑,聲音低醇:“我只是來參加公司聚會,不是來找你的?!?
“呵,那你管我剛才去干什么?你可千萬別做狗!”她冷嘲。
“秦安安,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喝醉了?”他狹長的眸子,饒有興致看著她,一字一字道,“如果做人很痛苦,還不如做一條狗。
暖色燈光下,他泛了一層水霧的眼睛柔和而感性。
秦安安將杯里的酒一飲而盡,對他身后的保鏢開口:“你老板喝醉了,你送他回去休息吧!”
她從他身邊走開。
在她走開后,他放下手里的酒杯,離開了宴會廳。
“秦安安!你剛才跟傅時霆摟摟抱抱,你們倆在干什么??!”黎小甜拉著秦安安朝洗手間方向走去,“你看看你的臉,紅成什么樣了?我真不忍心罵你!”
秦安安拍了拍自己發(fā)燙的臉頰,隨便找了個理由:“我喝酒上臉?!?
“哦,傅時霆是不是喝醉了?我看他抱你的時候,好像餓狼撲羊!”黎小甜表情豐富,形容道,“我從沒見過這么狂野不羈的傅時霆......驚呆我了!”
秦安安看著她浮夸的模樣,哭笑不得。
“是不是在你心中,他不是人?”她喟嘆。
“我從沒把他當(dāng)人看過。我認(rèn)識他這么久,他永遠(yuǎn)都是冷若冰霜、高不可攀......我有時候懷疑他是ai機(jī)器人?!?
秦安安:“他要是機(jī)器人,我早就斷他電源了,哪會給他氣我的機(jī)會?”
黎小甜被她說服。
兩人從洗手間回到宴會廳,到座位坐下,開始吃晚餐。
“剛才誰找你啊?本來想問你,但是你走的好急?!崩栊√饐?。
“你猜?!鼻匕舶补室赓u了個關(guān)子。
黎小甜搖頭:“我猜不到。你出去的時候我就想過了......你認(rèn)識的人,基本都在這里,還能有誰找你呢?”
“我后媽?!鼻匕舶矈A了一塊肉放到嘴里,細(xì)嚼慢咽,“我的身價可能不止暴漲二十億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