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也就是這一會的工夫,徐驍竟然把那一盤子鼠肉,全都吃了個干凈,甚至還有些不盡興。
只是無奈,劉謙軍中只有這么多存量而已。
“公爺,您知道這可是寶貝東西,我這里也沒有很多。”
“倒是對不起您了。”劉謙的態(tài)度,十分謙遜,然而徐驍卻只是擺了擺手:“不說這些了,還是談?wù)務(wù)?jīng)事吧,胡可圖之前的軍陣,是你故意擺的吧?”
眼見徐驍一語中的,劉謙倒是也不裝了,直不諱道:“那正是出自我手,公爺,說實話我并不想讓莽原,和大乾開戰(zhàn),至少我的部落不想這樣?!?
“那你還領(lǐng)兵來戰(zhàn),又是什么意思?”徐驍這話很是玩味。
劉謙聽了,無奈苦笑道:“這不還是大家的意思?若非是大家逼著我這樣,我寧愿老老實實地待在莽原中?!?
“你的話,我相信?!?
徐驍微微一笑,灌了一口烈酒。
莽原的酒,還沒有大乾那樣的工藝,仍然是渾濁的,但酒精度數(shù)卻非常強(qiáng)烈,一口下去渾身上下,仿佛都被點燃了一樣。
不過雖然猛烈,但是去得也迅速,伴隨著熾烈的感覺散去,接下來就是變體清涼。
“舒服??!”
徐驍感慨了一聲,緊接著又倒了一杯:“行了,你故意擺下那樣的戰(zhàn)爭,就是為了引我出來殺他,然后再和你見面?!?
“劉謙,你倒是比之前,出息太多,連老子都敢調(diào)動了?”
徐驍這樣一講,劉謙急忙賠笑:“公爺說的哪里話,若不是因為,我這實在不方便的話,哪里敢勞動您的駕臨?”
“別說廢話了。”
徐驍擺擺手,身子半仰的,讓他有話直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