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安!徐安!我要宰了你,我一定要宰了你!”
站在天門山山頂,寇山河雙手都將圍欄捏碎了。
他目眥欲裂,兇狠地盯著和孫喻談笑風生的徐安,憤怒的恨不得沖過去,將他徹底碾碎,剁成肉泥。
天門山他經(jīng)營了十年之久,自以為銅墻鐵壁,十萬大軍也別想攻上來。
現(xiàn)在,卻被徐安輕而易舉炸了。
“首領(lǐng),現(xiàn)在怎么辦?”
三當家也是恨意沖天,殺意凜然道:“徐安這一翻狂轟亂炸,將我們的防御工事全部炸毀,還炸死炸傷了我們近五千兄弟,我們現(xiàn)在幾乎無險可守了!”
“無險可守那就不守了!”
寇山河面目猙獰,大刀指著山下的雍州軍:“兄弟們,雍州軍上來了,咱們?nèi)嫉盟?,想要活命,只能拼了!?
“拼了!”
“拼了?。 ?
寇山河身后,剩下的一萬多土匪,齊齊喝道。
聲音竟然一時間蓋過了炮火聲,如滾滾驚雷在天門上回蕩。
“拼了,聽起來挺悲壯,像是我才是那個倒行逆施的人。”
徐安的目光終于落在了天門山上,嘆了口氣道:“這應(yīng)該是他們最后的掙扎了,孫兄,你真不打算為他們做點什么嗎?”
“譬如咱們這么近的距離,你可以奮起反抗,嘗試著殺我,以解天門山之危!”
“而且你不是想要拿我這一身榮譽,為你的大道筑基嗎?”
“上吧,英雄,別猶豫?。 ?
孫喻放下酒杯,笑著瞇起雙眼:“怎么,徐小公爺就這么想殺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