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如此,諸位愛卿之前對徐安的指控,可還需繼續(xù)?”
元康帝嘴角依舊帶著笑,但笑容明顯已經(jīng)冷了下來。
樓景隆、張安世等人臉色難看至極,繼續(xù)?他們最大的依仗就是徐安奴役流民。
現(xiàn)在徐安奴役流民反倒成了以工代賑之策的實踐,他們還怎么繼續(xù)?
雖然不甘,但眾人只能拱手道:“臣等不敢?!?
“陛下,這事情可不能一句不敢,就這么輕易過去了?!?
徐安立即站了出來,看向元康帝。
他眼睛沖著元康帝眨了眨,隨即佯裝滿臉憤懣道:
“他們這么誣陷小臣,要是今日小臣解釋不清楚,那小臣肯定會一命嗚呼的。”
“請陛下為小臣主持公道。”
樓景隆和張安世等人頓時怒不可遏,這敗家子,這是要趕盡殺絕!
元康帝嘴角一抽,心說朕還用你提醒嗎?
朕等了這么久,就是為了等他們認(rèn)輸,等他們這句不敢!
這樣,朕就能光明正大地收拾他們,誰也說不出什么。
“哼!”
元康帝冷哼一聲,正想實施自己的計劃!
然而。
一直在人群中茍著的杜如畫,卻先開口了。
“陛下,臣以為樓大人和張大人他們參徐小公爺,并未有何不妥。”
見到杜如畫出來了,張安世和樓景隆等人頓時暗暗地松了口氣。
沒讓杜如畫參與進來,就是為了防止出現(xiàn)意外。
現(xiàn)在,終于輪到杜如畫登場了。
元康帝眸色驟沉,眼底波濤洶涌。
杜如畫!
奸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