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輸了就是輸了,何必解釋?!?
杜如畫漠漠包扎手心的傷,冷聲道:“這一次,的確是我輕敵了。沒關(guān)系,來日方長,慢慢來就是了?!?
“來日方才?”
趙高聽到這話險些忍不住將杜如畫從窗戶丟出去,怒道:“現(xiàn)在徐安在南城徹底站穩(wěn)腳跟了,你和我說來日方長?還怎么來日方長?”
“那又如何?民意?輿論?這些東西對于上位者來說,是最廉價的東西,垃圾一般!”
杜如畫往窗外看了一眼,笑容漸漸猙獰起來:“只要徐安死了,過了一段時間,誰還記得發(fā)生過什么呢?”
“還有,趙高,你能作威作福,是因為你爹是趙斯?!?
“我給你爹的臉,容忍你三分,再廢話,你試試?”
“你......”趙高瞳孔驟縮,眼底殺意翻涌。
“我無能,我承認(rèn)?!?
杜如畫慢條斯理地整理包扎傷口的部,淡淡道:“但我輸?shù)闷?,但你呢?口口聲聲罵徐安紈绔敗家子,實際上,你比起徐安......差得遠(yuǎn)呢!”
“好了,我該走了?!?
杜如畫掃了趙高一眼,轉(zhuǎn)身離開了茶樓。
走了兩步,他又回頭看了一眼樓下正在案件的徐安,咧嘴一笑:“呵,是個有意思的小家伙!”
看著杜如畫的背影,趙高臉色猙獰,狠狠一拳砸在桌上:“老東西,給我等著,等我爹回到京都,看你還怎么囂張!”
衛(wèi)子錚拱手道:“趙少,我們現(xiàn)在......怎么辦?”
“怎么辦?走??!等著徐安審理完案子,再來羞辱一頓嗎?”
趙高冷冷看向徐安,目光兇戾:“別以為你贏了,這還只是開始而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