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藍紫衣和林冰之間,有一個是不死冰凰的轉(zhuǎn)世之身。那么這次犧牲了胡天雄,那自己在城主面前還有話可說。
可萬一這兩個女娃都不是呢?
自己為了兩個不相干的女娃犧牲了鐵城司司長的命,這個罪名,殘袍法師如何也擔當不起??!
殘袍也不是易于的人。他冷笑一聲,說道:“狗崽子,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。老子現(xiàn)在就將這兩個女娃子的衣服扒了,找男人享用他們。”
隨后,殘袍法師對身后的鬼兵說道:“你們來,將這兩個女娃辦了,要辦的讓她們舒服!”
他的眼中滿是殘酷!
哼,老子也不是傻子。
林冰與藍紫衣皆是臉色煞白,駭然失色。
“哎呀!”陳揚笑了,他對胡天雄說道:“你是不是跟這個腦殘有仇??!我看他是要害死你啊!既然是如此的話,那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朋友被人奸殺。媽蛋的,我也是男人,我也要尊嚴??!那我只好把你給殺了,然后逃走,眼不見,心不煩嘛!”
胡天雄不由傻眼,敢情你丫的不能眼睜睜的看著,結(jié)果是打算閉著眼的?。?
陳揚也不廢話,直接咔嚓一下,便將胡天雄的手臂扯斷!
痛徹心扉的痛?。?
鮮血飛濺。
胡天雄撕心裂肺的慘叫一聲,這樣的痛苦,是不可想象的。
那斷臂處,森森白骨,肉牙交錯。
太慘不忍睹了。
陳揚又將胡天雄的咽喉狠狠掐住,他用了強猛的氣力,便是要把胡天雄掐死。
陳揚在關(guān)鍵時候,絕對是心狠手辣的人。現(xiàn)在這個情況,只要殘袍法師敢把事情做絕,他也會將事情做絕。要他妥協(xié)先放人,門兒都沒有。
陳揚索性血紅了雙眼,一指殘袍法師,說道:“殘袍,你敢侮辱她們,老子就殺了胡司長。還有,老子記住你了,以后你最后永遠都時刻警惕著,不然老子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!”
“住手!”殘袍這下真被陳揚的狠勁給嚇住了。
他從來沒見過像陳揚這么瘋狂的年輕人。
“我們一起放人!”殘袍法師向陳揚說道。
陳揚冷笑道:“不可能,你先放人?!?
他怎么可能跟殘袍法師同時放人。殘袍法師也是怒了,說道:“你不要太過分!”
“過分你妹??!”陳揚說道:“你要么就把她們殺了,要么就把她們放了,啰嗦什么?”
殘袍法師說道:“我又怎知道我放了人,你會不會放?”
陳揚說道:“難道你覺得我能帶著這么多累贅逃命嗎?”他頓了頓,說道:“你可以不相信我,不相信我你就殺呀!”
殘袍法師還真是第一次見這么囂張的家伙,他真是有些束手無策了。
胡天雄這時候已經(jīng)自己止住了血,他的手臂雖然斷了,但這不是大問題。他可以斷臂重生,也可以將斷臂結(jié)上來。
重要的是,他這次能夠活下來。只要能活下里,其他的一切都不是問題。
殘袍法師惡狠狠的說道:“我可以先放人,但是你若敢耍任何花樣,我發(fā)誓,就算是天涯海角都不會放過你。”
陳揚說道:“我說一不二,只要你放人,我絕對放人!”
殘袍法師當下就解開了御馬鬼神鞭。
隨后,林冰和藍紫衣得了自由。
陳揚便道:“等等!”
林冰和藍紫衣都是一愣。
陳揚說道:“你們好好檢查下自己身體情況,這家伙狡猾無比,指不定會在你們身上做些手腳。”
林冰聞便是一凜,她立刻展開內(nèi)視。過不多時,林冰就驚恐的發(fā)現(xiàn),在她身體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道似有若無的氣息。
這股氣息是陰郁之氣!
這陰面世界里,到處都是陰郁之氣,林冰呼吸的多了,就沒有在意??墒强桃獾膩頇z查,還是能夠發(fā)現(xiàn)出不一樣的。
林冰馬上又檢查藍紫衣的身體,她搭住了藍紫衣的手脈,馬上發(fā)生她身體里也有那一絲的陰郁之氣。
林冰立刻向陳揚說道:“這個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在我們的身體里注入了一道莫名的氣息!”
陳揚看向殘袍法師,他冷笑說道:“你這點小伎倆也想瞞過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