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蘇晴?”秦墨瑤見陳揚臉色古怪,問道。
陳揚點點頭。
秦墨瑤道:“好像她挺激動的,她在罵你?”
陳揚打了個哈哈,道:“趕緊回家吧?!?
秦墨瑤馬上就激動了,道:“靠,蘇晴這女人真是不知好歹,你為她做了多少?你欠她的啊!她這一不高興就逮你罵上幾句,真以為她自己是誰啊。”
秦墨瑤是最了解陳揚的,她看著陳揚為蘇晴付出了這么多。結(jié)果蘇晴卻不把陳揚當盤菜,她這心里比陳揚還惱火。
陳揚倒是很淡定,說道:“現(xiàn)在小雪這個情況,她心情不好可以理解。”
秦墨瑤道:“理解個毛線啊,給慣的。我說你平時不挺橫的嗎,怎么就在她面前這么沒脾氣。你別告訴我,你把她給睡了,所以才這么理虧?”
陳揚頓時滿臉黑線,道:“沒有,絕對沒有。”秦墨瑤停下車,認真的看向陳揚,道:“真的沒有?”
陳揚無語,說道:“說沒有就是沒有。要真睡了,有什么不好承認的。你覺得我是個敢做不敢認的人嗎?”
秦墨瑤還是了解陳揚的,見他這么說,便也就信了?!澳悄銥槭裁催@么慣著她???”
陳揚說道:“這不是慣著的問題,蘇晴現(xiàn)在的心情是很好理解的。我一大男人,跟她有什么好計較的?!?
“算了?!鼻啬幷f道:“合著我成了惡人了。”
她說完繼續(xù)啟動車子,朝家里開去。
陳揚見秦墨瑤有些落寞,頓時于心不忍,他誠聲說道:“墨瑤,我知道咱們之間說謝謝很多余。不過我身邊能有你這么一個朋友在,我真覺得我這一生就算是現(xiàn)在死了,那也沒有什么遺憾。”
這番話說的很感性,秦墨瑤頓時有些不好意思。但她心里也很感動,她故作輕松的一笑,道:“神經(jīng),好端端的說這些干什么?!?
不多時,兩人回到了家里。
陳揚在這邊還有睡衣,他輕車熟路的去洗了澡。然后換上新睡衣。
秦墨瑤也許洗澡,洗完澡出來,就穿著一件寶藍色的襯衫和熱褲。她的頭發(fā)濕漉漉的,顯得很是嫵媚。
陳揚呵呵一笑,說道:“我給你吹頭發(fā)吧?”
秦墨瑤一愣,隨后有些意外的道:“你會?”
陳揚翻了個白眼,道:“欺負人是不,吹頭發(fā)是個人都會?!?
秦墨瑤失笑道:“好好好,這陣子為你嘔心瀝血的,你是該好好回報回報我了?!?
當下,秦墨瑤便去將吹風找了過來。陳揚讓秦墨瑤坐在沙發(fā)上,他在后面細心的給秦墨瑤吹著頭發(fā)。秦墨瑤享受的半躺著,又說道:“去,小楊子,給我在酒柜里倒杯紅酒來?!?
陳揚馬上道:“喳,老佛爺?!比缓蟊闫嵠嵉娜サ辜t酒了。
紅酒很快就到了秦墨瑤的手上。秦墨瑤淺淺的喝了一口,然后感嘆道:“太舒服了。”
陳揚一邊吹頭發(fā),一邊漫不經(jīng)心的說道:“你要是想這么舒服,以后就讓你老公天天給你這么伺候。”
秦墨瑤臉色頓時沉了下去。她忽然就覺得很不痛快。
陳揚是個精明的人,馬上也就察覺到了。
“陳揚?!鼻啬幒鋈缓傲艘宦?。
陳揚道:“嗯?”
秦墨瑤道:“你心里討厭我嗎?”
陳揚道:“當然不。”
秦墨瑤道:“那我想不明白,為什么你就連假結(jié)婚都不愿意?我真就這么不堪?”這是她一直憋在心里的話,她其實一直都很不痛快,并且耿耿于懷。
陳揚停下了手中的吹風,他沒有回答秦墨瑤。反而是自己轉(zhuǎn)身去酒柜,也給他自己倒了一杯紅酒。隨后,陳揚來到秦墨瑤的身邊坐下。
秦墨瑤看向陳揚。
陳揚舉杯道:“來,干一個?!?
秦墨瑤便跟陳揚碰杯。
兩人隨后一飲而盡。
陳揚看向秦墨瑤,秦墨瑤的臉蛋嬌媚而紅,煞是漂亮。
陳揚微微一笑,說道:“墨瑤,你是個很漂亮,很令人心動的女孩子?!?
秦墨瑤道:“得,你給我打住。你可別說但你當我是你哥們兒什么的?!?